这个绝对无法作假。
所以,这一点,令他很疑惑。
亦或者,他身后的人物、势力用了大手笔,亦或者弥天大术?
只不过,邪尸能看出成为邪尸后的一些事情。
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情。
而这县令的信息停留在成为县令时,就没了。
并且,最关键的一点,他确实也有大隋国运加成!
邪尸反而没有。
这才是真正诡异之处。
“背后真是不简单呀。”云星河的眼神沉了下来。
不仅相貌一模一样,居然连经历也一样,且具有国运守护。
光凭一人,云星河是不信的。
这幕后,到底有什么。
也许是在下一盘大局,这位县令则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云星河并不知道孕育着什么。
他仅仅只能凭借自己所得微弱线索,推断其中牵扯。
接下来什么情况,云星河倒要问问那位夫人。
接下人三人以传音入密之法交流。
灵月观察力不错,还能发现什么。
殷雄……
莽子。
不一会儿,丘益川带着一妇人走了出来。
说是妇人,其实年纪也不大,顶多二十六七。
这个年纪的女人不在青涩,像是成长完毕的果实,十分有韵味,一颦一笑,风情万种。
她一身红装,许些首饰点缀,并没有过多艳丽。
如此一看,反倒十分清丽,赏心悦目。
“夫人,来,为你介绍,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云候。”丘益川淡淡笑容。
女子向三人见礼。
接下来,丘益川说出了派送馒头之事。
丘夫人有些疑惑,她没见过云星河。
云星河是昨晚与小贩讨论的得知,这丘夫人见过他就怪了。
“夫人,你且待我好好招待云候,我去准备饭菜。”
丘益川笑着,并向云星河告辞。
云星河点点头。
看见丘益川走了,云星河笑容放下,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若没有机会,他晚间也会夜入闺房,找这位夫人聊聊人生大事。
云星河看着她。
只要这位夫人有什么发现,并出来作证,那么事情便问题不大了。
堂堂县令,枕边人的供词,谁还能比她更有说服力。
只要有这一份证据在,妖邪想扇动百姓都没有可能。
即便知道县令是妖邪,但流程还是要走。
周围环境发生变化,仿佛星空倒转,乾坤逆旋。
一瞬间而言,云星河激活了两道宝物,此地结界出现,可隔绝探知,能够维持一刻时间。
以法术隔绝的手段,云星河也有。
但法术会留下的痕迹,而结界不会。
云星河顾虑丘县令背后。
丘夫人一介凡人,她只感觉刹那头晕目眩,随后便恢复正常,周围一切都没有变。
云星河缓缓起身,看着她,也没有啰嗦,直接拿出那根黄金吊坠。
“咦!”
一开始丘夫人还觉得这东西有些眼熟,最后才发现是此物:“云候,这东西怎会在你手里。”
“这是你相公委托我们交给你。”
听到这句话后,丘夫人微微一笑:“刚刚他不是在这里吗?为何不亲自,怎会让你交给我。”
丘夫人也是聪明之人,她前脚刚说完话,脸色便有些微微变化。
云星河盯着她:“你觉得他真是你郎君吗?”
此言一出,丘夫人的神色立马惊变。
她死死盯住云星河:“云候,此言何意。”
“夫人想来也不是愚笨之人,两年人他中举归来,难道你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相公归来后,确实变化很大,从未与我亲热。”
“而且以前相公有些急躁,尽管我们恩爱,有时,却总会拌嘴。”
“以前,我每每生气时,相公总会花言巧语哄我,晚上也会也会……折腾我。”
丘夫人尽管成亲很久,但在其他男人面前谈到这种事时,脸色也有些微红。
说话时,还抬头看了一眼三人,又羞红的低下头。
“但自从回京后却十分温和,初时,我一直以为他是去京城后,离别太久。”
“成长了很多,体贴了不少。”
“但逐渐,我便觉得不对劲,两年多的时间,他从未惹我生气过。”
“他实在是太好了,好到不真实,事事巨细,无论什么时候总是表明是自己的错,温柔相待。”
“我感觉我们不是夫妻,更是亲人。”
“这种感觉让人温暖,但却令夫妇害怕。”
“我曾以为他外面有人,便对他说,若是有人,可以纳进来,我不会说什么。”
“但他矢口否认,我也观察过。”
“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县衙中,即便外出,也是与县衙官吏一同出去,体察民意,亦或以身作则,身先士卒。”
“唯有夜晚时,会抬头看看窗外的明月。”
丘夫人一直说着:“我问过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却说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一直觉得不对劲,他以前根本不会做饭,也根本不会下厨。”
“他总是说君子远庖厨,他一心只读圣贤书……”
越到后面,越说,丘夫人便发现越多不对劲。
其实,准确来说,丘夫人很早很早之前就发现了,只是不敢承认。
没有去往深处想。
更没有如今天一般,将所有的东西都说出来,联系至一起。
“所以,丘夫人也发现了,这人并不是你相公。”云星河轻喝一杯茶。
听闻云星河言,丘夫人眼神一颤,的脸色煞白:“他,他真不是我相公?”
尽管早有预料。
可真正得知,却始终很难相信。
“丘夫人曾经在学堂也时名列前茅,游历过诸郡,开过视野,见识非凡。也应该知道本候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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