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时候好天真。
咦,问题来了,为毛我小时候的梦想不是和大多数人一样想做科学家发明家,考上京北。
经过与小二,掌柜,以及往来客人套话。
云星河也算多多少少,了解了这个宁洪县县令。
夜晚,云星河出去走了走,与小摊贩交流。
也与一些面馆老板,一些杂工交流,亦或者搭话。
这些社会底层的人物,提起县令时都是竖起大拇指,十分肯定。
言语中有维护与感激之意。
越是这些底下阶层小人物,他们的安康,他们的幸福感,才能直接证明执政者,是否清明,是否为人民谋福利。
“不好对付咯。”
云星河感叹了一句,这个县令有些手段,民心归附,深受爱戴。
可不能使用以前那种方法,必须人证物证,有切实证据。
否则容易激起民变。
第二日早上,云星河与两人,一起前往县令府拜会。
县令是一位青年模样,一身绿袄,性格儒雅,面容谦和,周身文气汇聚,举手投足,都极具书院大儒风范。
“不知云候与少将军怎会前来宁洪小县,若有招待不周,还望三位赎罪。”
县令亲自为三人奉茶,面容清秀,眉宇清明,儒雅随和。
他身上有着很浓郁的文道气息,书卷经文轮转,似有妙法流漾。
仿佛是泡在书墨里长大的人一般,得了儒家大道一般。
这很惊人。
恐怕无论是谁见到他,都会认为他非同凡响,如若天人吧。
云星河也点点头,怪不得东阳郡太守如此欣赏。
不是没有原因。
即便是大儒前来,恐怕也会高看,他身上的经卷味道太浓郁了。
如若一尊翩然大儒,性子温润,端坐在面前。
殷雄虽被云星河反复叮嘱,忍住没有动手。
他看到丘益川第一眼,也被周身卷气给惊到了,不知道还以为是大儒驾临。
虽并不澎湃,但却很纯正,给人一种舒心柔和感。
不过,殷雄随即便很不屑,指不定害了多少人。
更加确定了,他要斩杀眼前之人的绝对。
“我曾听闻县令负有大才,能济世救民,久听大名,路遇宝地,于是前来拜会。”
云星河拱手,笑道。
“不敢,下官只是略有些运气,比我才华能力出众者更甚不计其数,在下羞愧。”
丘益川摆手,不敢认可。
“哪里的话,我一路走来,可都是夸县令呀。百姓可谓安居乐业,福泰民安。”
云星河笑眯眯,他说的也是实话。
丘益川面容俊秀,微微一笑。
笑容很有感染力。
殷雄翻白眼,最烦这种客套客套了,弯弯绕绕,我头疼。
有时候一句话,听不懂到底是骂你,还是夸你。
当你认为人家是夸你时,抱歉,他其实是暗戳戳指你祖宗十八代。
云星河与丘益川聊着,而他盯着灵月看了一眼,目光中似有别样情绪。
灵月也看着他:“不知县令为何盯住女子。”
“呵呵,呵呵,姑娘貌若天仙,我从未见过如此美丽女子,一时惊艳,失神,失神。”
县令笑着,向灵月赔礼,进退有礼,谦谦君子般。
灵月一双秋水神眸扫了他一眼,尽管他表现与人相同,没有一丝不对。
可她总感觉,这人不对劲。
这是一种难以言明的直觉。
“听闻县令将宁洪县上任两年,便将此处打理的井井有条,当真是不世人才。”
云星河在客套,慢慢拉近感情。
随后见情况差不多了,便道:“日前见夫人前往寺庙求佛,路遇一群乞丐,散发了些馒头。”
“真是人美心善呀。”
“哪里那里。”
云星河又道:“怎么未曾见到夫人,不在府上吗?”
“在,我便去后房,喊出来与众位一见。”
云星河笑着,其实这个要求,一般而言实属无礼。
若是一般人来说,肯定会生气。
比如有个男人一来你家,表示要看你老婆,你是啥感觉。
第一感,怕不是我被绿了吧。
县令脸上微微笑着,却没有任何不悦之处。
说着,走出大堂,朝后房而去。
周围明明有下人,丘益川却不曾喊下去去请,有些古怪。
“夫人怎要你们老爷亲自去请,一直都是如此吗?”
下人知晓云星河来头非凡,恭恭敬敬回答:“夫人与老爷,一直相敬如宾。”
“老爷无论什么时候,都会亲自请夫人,极其恩爱。”
下人的眼神中,有着浓郁的羡慕。
“相敬如宾?”
若是相敬如宾,那还是正常夫妻?
哪对夫妻会相敬如宾,一般都是打打骂骂,偶尔体贴对方,也是脑袋发热。
磕磕碰碰,一路吵架,才是正常情况。当然还有一种,便是十分恩爱或宠溺对方。
一般而言,到了相敬如宾这种地步,那情况肯定不对。
“云候,你怎么看。要不要我一棒子打死他!”
殷雄身上火焰升腾,灵力沸动,恐怕都不需要云星河多放屁话,只要一个眼神,他绝对会毫不犹豫,一枪扎上去。
“很难说,我观他似妖类,但又不像。”灵月也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有些直觉总是很准确,但她却又不是十拿九稳。
云星河点点头,他在交谈客套中,也看了这位县令。
不过他觉得很意外,因为他看这个县令,信息居然和僵尸身上一模一样!
当时他观看黄山城外那头僵尸时。
也是如今这位县令一模一样的经历。
十分不可思议。
按道理即便你剥了他的皮,但你自身经历便是自身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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