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么?嗯?”周志琦低声在她耳边蛊惑。
“舒服……”Susan失去了理智,似乎不满足这男人故意放缓的动作,竟主动地上下律动起来,在男人与墙壁之间狭窄的空隙里摩挲,点着他的火焰,情浓之时忍不住咬了一下他的胸口。
这一咬,Susan是尽兴了,却把周志琦咬回了理智。他颓然放开手,右手中指在左手掌草草地擦了几下,就转身走出酒吧。他有点鄙视自己的自制力,一次又一次在这个小女人面前崩塌。
回到家,将钥匙手机扔在鞋柜上,周志琦看见从卧室传来的微弱的小灯光。曾经多少个不眠的夜,他和雅星都是通过不停地摁小灯的开关,看瞬间转变的亮度来传达缠绵和思念的。真是应了这灯浪漫的名字:我想你。那个时候,思念是那么明显。
早上九点,谢雅星如约在大门口等着梁主任的专车。司机小高准确地将车停在谢雅星面前,谢雅星上车,恭敬地和副驾驶座位上的梁主任问了声早安。
一路无话,谢雅星捏着装了5个信封的包包,大气不敢出地坐在后排座上煎熬着。到了人事处,整体观察了一下办公环境就被梁主任拉着向处里的人一一作介绍。
“这是我们今年新招考的研究生小谢,谢雅星。”听到梁主任向大家作的介绍,谢雅星立刻展露出含蓄又温和的微笑,对办公室里几个陌生的脸孔点头。
“小谢,这是刘处长。”梁主任向面前一个个头中等的男子伸了一下手,转过头对谢雅星说。
谢雅星急忙恭恭敬敬地颔首问好,见刘处长伸出右手来笑着摆出握手的姿势,谢雅星赶紧也伸出手去轻轻一握表示回礼。
“这是张工、姚工、方工,余处长不在,说不定过一阵就在咱们单位见到他了,哈哈……”梁主任一一介绍,然后转向刘处长的方向,与之相视而笑。
谢雅星只好恭敬地与这些某工们一一握手。当轮到和最后一个人面对面时,谢雅星脸上写满了感激,这就是方工,她上班以来与人事处接触最多的人,给了她很多很多帮助的人。
一只宽大的手掌暖暖地包住她的手指和前半手掌,仿若一位兄长的关怀,让她渴望又安心。
“小谢,经常在电话中听你的声音,今天总算是见到人了,呵呵。”方工笑着说道。
谢雅星谦和地点头称是,“我才来设计院上班,发现院里的实际工作和之前在学校里学的理论还有企业都相差甚远,幸亏有方老师不厌其烦的指点,谢谢您了。”
“诶,”方工摇摇头,“哪里哪里。一开始总会有些不适应,慢慢就好了。”
“嗯,我们小谢能力很强的,”梁主任在刘处长的办公桌前坐下,回过头夸赞道,自豪感不言而喻,“今年参加事业单位招考的成绩很好,拿到第一名,可谓是过五关斩六将,百里挑一啊。工作上手也快,只要轻轻一点都做得很好。”
“瞧瞧,梁主任夸起得力干将来还真是不吝惜好听的词语,呵呵。”刘处长笑道。
谢雅星但笑不语,这辈子最尴尬的事恐怕就是有人当着多人的面毫不客气地称赞自己,不过余光瞥见方工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禁脸红了。被他邀请坐下,她才再一次有了理由看向他,宽阔的额头,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一副帅气又稳重的面庞,身型有些高大,比周志琦大概还要再猛一点点。他的眼睛细长,目光温和又含着笑意,和他的声音一样让人倍感温暖。那一刻,她的世界仿佛空明了,心跳停止,周遭白茫茫,只剩下闪着光芒的他。
她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她很喜欢。
坐在那里捧着张工递上的茶水,谢雅星保持着微笑一言不发地听梁主任和刘处长寒暄。原来梁主任这次的确是有备而来,上级单位的任命文件已经快要下达了,余处长将到谢雅星所在的单位任副手,分管他们人力资源部,而人事处处长这一空缺的职位,就由副处长刘科跟上。趁着过节,来人事处坐坐,既笼络了将来的余副院长,也算是恭喜刘处长扶正,对他们人力资源部来讲都是百利无害。
谢雅星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吹着飘浮在水面上的茶叶,眼睛一会儿环顾四周看摆设,一会儿瞟瞟其他三个埋头工作的人。
“小谢,”突然,方工开口叫她,“刚好有个文件你带回去,征集一下明年的培训计划,国庆节后给我就行。”说着,越过办公桌将一纸红头递了过来。
谢雅星放下水杯起身接过,仔细看了看文件的标题,嘴里应着:“好的好的。”刚好她坐着也没事,便认真阅读起文件来,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联系人的名字落入了她的眼帘:方啸坤,和他的人一样大气,谢雅星心里不由地赞叹道。
梁主任和刘处长谈了大概半个小时的话,起身准备告辞。临走示意谢雅星将5个装了2000元代金卡的信封交到他手中,一一感谢着发了出去,还让刘处长将余处长那份留给他,之后便在众人的感谢和笑声中带着谢雅星离开了。
一切都这么自然,谢雅星不得不承认自己又学了一招。周志琦说的没错,她就是被爸妈保护得太好,看不到社会真实的一面,生活在自以为很顺利、很理想的世界里。
下午将办公桌整理好,谢雅星接到了哥哥的电话,他已经到家了,问谢雅星晚上回不回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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