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为何那鬼物如此镇定？”易凡觉得这事不简单。
就在这时，宛如木偶的牛阿离忽然动了。
她那空洞的双眼恢复神采，眼泪如同关不上的水龙头，哗的一下流了出来。
她伸出纤细的手臂，向蔡昆求助：“救救我，救救我！”
她的声音异常悲戚，但却有种生硬感。
蔡昆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因为那鬼物就在牛阿离旁边，谁都不知道那鬼物会哪时候下手。
沉默片刻，蔡昆道：“听说你叫曹白？”
牛头鬼抬头望了蔡昆一眼。
“曹白？非也非也，我是死于你们人类屠刀下的千千万万牛犊的共同怨念。现在，该你们人类偿还了。”
蔡昆定定神，道：“我乃司天监的狩鬼师，交出牛阿离，姑且饶你一命。”
牛头鬼不屑一笑：“饶我一命，我本来就死了无数次，又怎么会在意这一次。”
一时间，蔡昆哑口了。
不过，此鬼物手上有无辜之人，他也没有立刻动手。
可就在蔡昆思量之时，牛头鬼却将牛阿离推了出去。
“人类没有给予我们的慈悲，我给予你。”
牛阿离惶恐地逃到蔡昆身边，浑身战战兢兢，发着抖。
蔡皓内心惊讶，不明白这怨灵为何要怎么做。
思考间，牛阿离抱住他的手臂，嘴里嘀咕：“阿离好怕、阿离好怕。”
蔡昆回过神，斜视身旁的牛阿离，安抚道：“别害怕，你很快就能回家了。”
然而就在这时，静谧的洞**，莫名响起利器捅破皮肉的声音。
“你…”蔡昆大口吐着鲜血，瞪大眼睛，惊愕地盯着牛阿离。
只见他的腹部插着一柄匕首，内脏被搅动着，鲜血不断地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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