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根本就不是要不要打好关系的原因，而是秦凡在不经过雪灵魅的同意下便将其直接送走。
这种事情，导致雪灵魅的心情变得相当糟糕。
再加上她根本就不知道那所谓的妖帝，究竟是谁。却好像对自己的老姐很熟知的样子。
秦凡闻言顿时紧张道：“呃……其实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可以向你道歉~”
或许雪灵魅想要的根本就不是秦凡的道歉，她只是不爽那妖帝高高在上的态度。
现在看到秦凡有些局促的模样，轻叹了口气道：“罢了，反正现在的我，也已经不是你的对手。就算纠结下去又能如何？”
说完准备转身离开时，却被随后赶来的秦白叫住。
他先是看了眼秦凡，而后面朝雪灵魅冷着脸道：“我可能已经知道那家伙的身份，但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
“你说吧，不管信不信我都愿意听。”
雪灵魅和小白龙之间，其实也是存在一些隔阂。只不过这种隔阂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淡化。
尤其今天突然出现的妖帝，反倒使得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无形默契。
这种默契看上去好像不怎么牢靠，但至少不会再彼此针对。
就见秦白直接开口道：“身为雪狐族的你，应该知晓八千多年前秦主宰与苍天的最后一战吧？”
听闻最后一战，秦凡也不由得竖起耳朵聆听起来。
毕竟秦主宰这个称呼对他而言，真的太过神秘。
每次想要从无痕剑那里多了解一些消息，却都会被对方随便找个理由搪塞。
就连唯一的一次相见，也是短暂到根本没说几句话就结束。
所以秦主宰表现得越是神秘，秦凡就越是好奇。
然而雪灵魅却蹙了蹙眉，冷声道：“我现在不是很想听到那人类的名字。”
当年如果不是寒玄王义无反顾的跟随秦主宰离开灵界，恐怕雪狐族也不会走到逐渐衰落的地步。
但在华夏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富不过三代。
这也意味着一座豪门在超过三代接管后，就会开始走向没落。
所以就算是曾经辉煌一时的雪狐族，也不例外。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家伙很可能是当初随秦主宰一同与苍天对抗中的……一名大妖！”
虽然小白龙说的是大妖，其实内心早就有了答案。
反观雪灵魅听后，瞳孔猛地一缩！
她立刻抬头直勾勾的盯着秦白，又转而瞄了眼秦凡，疑声道：“你说的……是他？！”
见两人都好像已经知道了，却又不肯说出来，秦凡顿时无语的说道：“这种事，你们还打算瞒着我？”
秦凡的语气，听上去有点儿像在调侃。
但秦白却神色肃然的出声问道：“秦凡，你是在哪里遇见他的？还有遇见他时，他有没有说过什么？”
他在确定，是不是和自己心中所想的一样。
秦凡闻言倒是毫无保留的，把与妖帝相识的场景以及对方被封印数千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毕竟妖帝也没提过要保密。
得知被封印时，秦白再度肯定道：“那就没错了，果然是他！”
就连雪灵魅的表情也跟着出现了微妙变化。
“没想到……居然会是他……可我记得，他不是已经在那场旷古大战中……陨落了？”
“传闻是已经陨落了没错，但别忘了他跟随的可是秦主宰。”
想当初秦凡在认识小白龙的时候，小白龙就已经知晓秦剑仙，也就是秦凡前世的传说。
可提到秦主宰时，反应却要比提到秦剑仙更强烈。
由此可见，前者要比秦凡的知名度更广。
而且用小白龙的话来说，秦主宰的出现根本就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就算是已经确认陨落的家伙也能轻松救回。
还有当初的那场旷古大战，真是打的天崩地裂。甚至宇宙当中都因对决而毁灭了上百颗星球！
雪灵魅不再多言，而是沉默了片刻便转身离开了。
不过离开前的表情，却好像比之前释然许多。
然而秦凡却依旧好奇的问道：“我说你这家伙，好歹把事情说明白啊。妖帝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秦白眯着双眼，诡异的笑道：“他是一匹马。”
在得知妖帝的原型只是一匹马的时候，秦凡突然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剧烈咳嗽。
“啥玩意儿？马？”
仔细想想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貌似都没见过有马能证道飞升的。
就算妖帝没有飞升，但以他目前的实力想要飞升不过轻而易举。
“没错，但不是寻常的马。而是一匹……龙马。”
“龙马不是早在万年前就已经绝迹了？！”
龙马这个称呼，对秦凡来说着实有些陌生。
因为当他前往灵界修炼和飞升仙界时，都不曾再见过一匹活着的龙马。
每次都只是在古籍中，或者他人的口中听说。
“你怎么确定，他是龙马？”
要知道妖帝从始至终都没暴露过自己的真身，且幻化人形时也把自己搞的异常奇葩。
如果没有明确证据可以表明，还真就不好肯定。
可秦白却异常坚定的回道：“如果他不是当初的那匹龙马，我愿意从今往后当你身后忠心不二的小弟。”
秦白的优越感，其实不亚于元婴幻化的秦婴。
身为五大龙族之中，苍龙的少主。是绝对不可能成为人类的仆人。
现在秦白既然敢这么保证，那就意味着真的有把握。
关键，当年的那匹龙马因为自身血脉的缘故，其实非常厌恶五大龙族。而且始终不把五大龙族放在眼里。
尤其是苍龙族。秦白的祖先就曾当众羞辱过那匹龙马，甚至还说过各种难听的话语。
“如果真的是龙马，那岂不意味着我这里……来了一只旷古罕见的稀有物种？”
秦凡说话期间又忽然想到了什么，疑声问道：“你的意思是，他曾经是秦主宰的好朋友？”
“是不是好朋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秦主宰的胯下坐骑。”
得知妖帝曾经只是一头坐骑时，秦凡的脸上却逐渐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
这种表情，就好像是抓住了妖帝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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