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灵小丫头，你确定？”
当白衣白发的老头说完那句话之后，独孤轻灵笑的有些狡黠，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头给打断了。
他岂能不知道，独孤轻灵想说的是什么。
对此，独孤轻灵撇了撇迷人的小嘴，没有回答。
而一旁的林清馨，看着这一幕，听着他们的对话，特别是看着此时独孤轻灵的神情。
在这一刻，更是觉的独孤清影真不愧是独孤轻灵的后人。
在熟悉的人面前是一副模样，在外人面前，肯定都是那种冷冰冰的样子。
不过，新的疑问也产生了，这老头，竟然认识自己的师叔。
那为什么，自己没有听到他们提及过这件事情呢。
在自己的记忆之中，好像没有听到师尊和师娘，以及师叔他们说过此人啊，一点印象都没有。
既然认识独孤师叔，那么不可能不认识师尊和师娘的。
“那，你认识我师尊和师娘吗。”
林清馨想着，你都认识我两位独孤师叔，不可能不知道我师尊和师娘吧。
“从你的身上，我倒是感受到几股熟悉的气息。”
“不知道，你所说的师尊和师娘，究竟是何人呢。”
白衣白发的老头，在这一刻其实也是想确认一下，虽然现在差不多可以断定了。
“北冥玉宸，南宫慕灵。”
林清馨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开口，并且看着白衣白发老头，不过却有些伤感，情绪有些低迷。
听到林清馨的回答之后，老头也告诉了林清馨，他认识，不仅认识，而且还……
“还有靖舞，她们五个，当初都是我的记名弟子，挂个名，指点一下。”
听到这里的时候，林清馨突然如遭雷击。
什么，记名弟子，那岂不是说，眼前白衣白发的老头就是……
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怎么会……
“看来你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你猜的没错，不用怀疑，我就是。”
“只是这其中，牵扯到一些事情，所以才会那么做。”
“等到了合适的时候，你们都会知道的。”
白衣白发的老头，便是万年之前的圣族至圣老祖。
至于外界流传的那些，不过是因为某种原因，所以才会以那种方式结束。
这其中牵扯的东西太多，以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的发展，一切都会清楚的。
“这么说，很多事情，不，应该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们安排的了。”
“也就是说，其实他是可以回去的，对吗。”
在这一刻，林清馨就算是在傻，那也明白了。
更何况，她本来就冰雪聪明，自然是在这一刻明白太多的事情。
很多之前想不通的事情，在这一瞬间，算是全部都明白了。
至于林清馨口中的他，自然就是姬清尘了。
虽然没有提及名字，但是林清馨确是可以肯定，白衣白发的老头，知道自己所指的是谁，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么说来，很多困扰姬清尘的事情，现在就有了答案，很快就可以都解决了。
不过，林清馨还是高兴的太早了。
“很多事情是我们安排的不假，但是却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另外，他要回去，还是要依靠自己，我们现在是做不到了。”
“而且，现在回去，不是一件好事，这边的事情没有解决，即便是能够回去，也是麻烦更大。”
“况且，他若是不能参透，不能彻底顿悟的话，其实就算是告诉他应该怎么做，那也是无用的。”
“有些时候，太执着了，反而迈不过去。”
白衣白发的老头，心中清楚林清馨想表达的是什么。
但是很可惜，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而且，即便是现在的自己，也已经是做不到了。
因为有些路，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有一些变化，给彻底的封死了。
所以，能不能回去，还是要看姬清尘自己，要依靠他自己。
并且，即便是他能够做到，现在回去也不是一件明智的选择。
总之，现在能不回去，那就不回去。
有些执念，若是太深的话，只能是事与愿违，最终很大的可能，是害人害己。
所以，在没有完全绝对的把握之前，最好还是不要有太深的执念。
对自己，对亲近的人，对更多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事。
这一点，唯有姬清尘自己参透，别人其实帮不上什么忙的。
白衣白发的老头，虽然说的云里雾里，但此时的林清馨，却好像有些明白了。
不过，她明白不是很重要，因为她不是姬清尘。
老头也说了，这一切，都只能依靠姬清尘自己去顿悟。
这，是属于他自己的路，属于他自己必须要面对的。
“那我们，现在在哪里。”
知道继续问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看着此刻的独孤轻灵的神情，林清馨也知道对方所言为真。
所以现在就比较好奇，自己现在究竟在什么地方。
为何，他们这些人，要一直不露面，而是选择存在于一个，众人都不知道的地方。
在这，他们究竟又在干什么，在做着什么样的打算。
林清馨可不相信，他们没事在这里躲着，肯定是有原因的。
虽然心中隐隐的有些猜测，可能跟哪方面有关，但还是想着亲口听他们说出来。
毕竟，自己现在脑子里有的，也只是一些不知道是否正确的猜测。
“这里，是两个宇宙之间的夹缝，或者说是两个宇宙之间的连接最薄弱的地方，而后因为一些原因所形成之地。”
“我们这一方，被称之为玄黄宇宙，此处边界连接的另外一方宇宙，叫做星空宇宙。”
“我们想彻底加固封死这里，对方则是相反，他们想让连接处彻底被破开，最终一直僵持着，直到现在。”
“所以，我们走不开，一直以来只能够镇守这里，挡住他们最强大的一批人。”
在这一刻，白衣白发的老者，对此到是没有什么隐瞒。
告知了此地，到底是什么地方，大概说了一下是怎么形成的，他们为何会在这里。
可以说，很多事情不是他们不去做，而是分身乏术，也是不能去做。
所以，才会有其他的一些安排，一些不被对方知道的安排。
唯有如此，在将来的某一天，或许才能够破局。
否则的话，一直这么僵持下去，谁知道会是什么结果，最终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毕竟，当年一开始的那一战，打的实在是太狠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导致了玄黄宇宙出现了问题，因为主战场就在玄黄宇宙。
说白了，那一战虽然看似算是玄黄宇宙赢了，但实际上，只是两败俱伤，甚至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玄黄宇宙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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