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有钱不会花，她和师妹帮着花点是没问题的吧？
于是，没多久，顾文成就迎来讨债的。
“……你要忙大事，这些——都给你。”
至于女儿，知道她穷得一文不名，玲珑不会不管的，“注意安全，情况不好，就不要舍不得风蕴果。”
“嗯！”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师叔对她，其实很好。
宛玲珑一时良心发现，“师叔，这一次我采了不少风蕴果，这些给您啊！”
“风蕴果啊！”
顾文成有些感慨，女儿在妖风林那么久，明明知道他在这里，就是一颗也不孝敬，“那师叔就收着了。”
……
扶风山，恢复名字的东王真的和大破潜心修炼了。
外面的事……
外面有事吗？
大破感觉他的心情非常好，无由的也跟着高兴。
“这样才对，外面有什么可晃的。除了雪还是雪，冻的要死，寻到宝也不是我们自己的。”
修为才是自己的。
不管在哪里，自己厉害才是真的厉害。
要不然，随时都能被舍弃。
歇下来缓口气的大破最近见多了生死。
见多了被扔在后面，当炮灰的族人。
它没本事，连东王的名字都没保住。
现在虽然换回来了，可是……
“我们大概要在这里待上百年，努力一点，说不得又能一起晋阶。”
“好！”
东王一边点头，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大破……，”他想了一下，“你有想过我们败的可能吗？”
大破：“……”
这是它不想就行的吗？
看看那位仲己大人，就知道它们已经败了。
它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努力晋阶天仙，若是情况不妙——藏起来吧！”
什么？
东王眸光微动，“要藏我们就一起藏。”
就这样吧！
“你别想着撇下我。”
“东王，你——到底是人族。”
大破止住他想接的话头，“虽然你已经是我的灵仆，可是，族里没有灵仆，它们对你天然的不信任。”
“我不在乎。”
“我在乎。”
大破的声音黯然，“焕光大人都不被重视，我们就更别提了。虽然仲己大人已经恢复你的名字了，可是，我们谁也不知道，哪天它又一个不顺眼，拿我们开刀？”
或者就逼着东王去四处给它搜宝。
宝这东西，一次是幸运，两次还是幸运吗？
“我们的命——也是命！”
在三十三界，它当了多少年的上位者？
“总之，真有事，你先顾自己。”
大破对未来，其实是有些绝望的。
自入秘界以来，接触到的各位大人，都跟它想像的不一样。
所以，他们还是还顾自己吧！
“我有我的责任，我……”
它的话被敲门声打断，“大破！东王，快出来。”
是九思大队长的声音。
那声音里带了一种兴奋，东王两人互看一眼，只能给它开门，“大人，您叫我？”
“有焕光消息了。”
什么？
东王心下一颤。
焕光在三十三界太久了，日复一日的琢磨修士，对他也足够了解，他的一些异常，大破和别的长老可能不在意，但是，焕光生性多疑。
一个不好……
“你们就是大破、东王？”
撕了无数地方，寻了近一个月，才寻过来的大鹏打量大破和东王，“焕光一直在寻找你们。”
“焕光人呢？”
同样收到消息的仲己，也急急走了出来。
“大鹏，你现在跟焕光一起？”它盯着它，改为传音道：“独方是怎么回事？焕光一直都跟着独方，独方死了，焕光又怎么会活？”
独方死了，可能带着几万人马一齐死了的消息，仲己一直没跟任何人说过。
但以前是没条件，现在有条件，仲己是一定要知道，独方那边到底发生了何事？
何以几万人马，就那么没了。
“大鹏拜见魔王大人。”
在外面，大鹏当然也不敢说实说，往大破怀里扔了一枚玉简，这才又道：“属下带来了不死和焕光大人的消息，您看我们……”
“进来说话。”
仲己把它扯进自己的房间，这才连打禁制，“先说，你们有多少人？”
“我们收拾了残部，现在有差不多两千四百人。”
这么少？
不过想想自己，仲己只深叹了一口气，“你们本来有多少人？”
“我们本来有……”
大鹏知无不言，把当初的围杀，全都说成了一遍，“……大人，，不知道您这里有多少人？”
神识被禁百丈，它无法看清这边的虚实，也只能问它，“我们那边……，所有人加一起，不到两千之数？”
“那你……找到太桀了吗？”
“正在找。”
它们已经用排除法，找到了仲己大人，
仲己大人都找到了，太桀大人自然也能找到。
“还请大人放心，我已经有头绪了。”
是吗？
仲己没被安慰到，此时的它，心头在滴血。
“人族知道有你吗？”
“知道……”
“那……以后注意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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