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想想的,你可别给我安排在太子妃册封典礼上,对着你大哥,说心里话,我会恶心的。”宛若卿直言相告。
“知道了。”赫连图笑起来,出门离去。
宛若卿看着他的背影苦笑了一声,这个男人啊,有时候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只是不知道,他七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对赫连拓能有如此大的仇恨。
仇恨越深,越能忍耐。
他忍了近二十年,想必十分辛苦,靠什么忍下来的?
如果仇不大,恐怕他早就不想忍耐了吧?
只是他的敏感度这么高,调查是肯定进行不下去了,还是改天去问他,等他肯自己说的时候再说吧。
连着几日宛若卿变得忙碌起来,试嫁衣,头饰,熟悉婚礼的各种流程,一晃就是九月中了,和赫连图这个婚礼的策划人见面次数也越来越多。
只是她试图用所有的办法来套他的故事,一直未曾成功。
这一日秋高气爽,赫连图一早匆匆跑来,拉着她就往外跑:“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啊?”宛若卿有些好奇。
赫连图这个人一向是任何时候都十分镇定的,该优雅的时候优雅,该吊儿郎当的时候比谁都油气,难得家他笑得藏也藏不住,拉着她的手竟带着薄薄的手汗。
他的手,与裴澧夜不同。
裴澧夜的手,常年练武,干燥且带一点点微微的粗糙。常年握着兵器的缘故,虎口处甚至还有薄茧。手指修长,手掌厚大,很典型的,属于男人的漂亮的手。
而赫连图的手,一样也是厚大,却白皙透红,如凝脂一般。十个手指,指甲格外红润饱满,比女孩子的手,保护都还要好。
“上马!”带着她到门外,早已停了两匹马。
“公主你不能骑马。”锦绣不知何时跟在了后面,一把拉住宛若卿的马缰绳。
宛若卿摇头:“不碍事的,我也有数。”
“你家公主为何不能骑马?”赫连图不解。
宛若卿笑道:“前几日我腿上受了点伤,这丫头怕马鞍碰到我伤口,其实伤已经好了,不碍事的。”
说罢,自己已经翻身上马。
锦绣见劝不住,索性又让人牵了马过来,不放心地道:“我跟你一起去。”
宛若卿想想也好,便点头:“去吧。”她和锦绣原本不分彼此,若是赫连图给她一份惊喜,一起分享也可以。
一行三人往白水城郊奔去,一直到城外十里地的小山丘上才停下。
“等会儿吧,应该就快到了。”赫连图在额头上搭了个凉棚,眺望远方。
宛若卿似乎听到了马蹄声,往这边疾驰而来。
少顷,果见有十几匹快马飞驰而来,顷刻已经到了眼前。
那马上之人大约二十岁上下,衣着华丽,带头那个身穿薄皮袄子,脚上一双到膝盖的黑色皮靴子,套在布裤上,做一身简单的短打扮。抬头看他容貌,棱角分明的脸,似乎不苟言笑。唇有些厚,暗红色,紧抿着,双眸深邃切鉴定,脸上还有些尘土,似是长途跋涉所留下的。
这个人……
宛若卿忽地收紧手中马鞭,在看到那领头的年轻男子一鞭就挥了过去。
那男子一看马鞭忽然挥过来,显然先是慌了一下,随即用极快的速度往后一仰,闪了过去。宛若卿哪里能让人随便从手中逃脱,整个人从马背上跃起来,手腕往下一沉,将鞭子压低,直接往年轻男子的脖子上打过去。
“公主你做什么?”锦绣和赫连图早就急了,都不明为什么宛若卿忽然失控,追着那男子就要打。
那男子险险躲过两鞭,因为没有准备,躲得有些狼狈,两鞭之下,人已经到了马下,就地一滚又躲过第三鞭。
“四哥,你到底找了什么人来啊?”男子有些懊恼地叫了一声,他身边的人终于反应过来,迅速将宛若卿围了起来,赫连图首当其冲飞身过去躲宛若卿的鞭子,却不想她的鞭子既快又狠,哪里是他夺得下的?
加上他不可能去伤害宛若卿,而她又是要命的打法,这一夺,鞭子就狠狠抽到了他的手背之上。
“公主,你把景王也打伤了。”锦绣急得跳脚,赶紧和大家去拦下发了疯一样的宛若卿,“有什么事说清楚了再打啊,别伤了你自己的身子。”
“哎呀,四哥,你受伤了?”年轻男子一把拉住赫连图的手,手臂上一道鞭痕十分明显,还有鲜血冒了出来,惹得那男子不由怒道,“你带来的是什么疯婆子,见人就打。”
众人的阻拦,和赫连图手上嫣红的鲜血刺激了宛若卿的眼球,让她一下冷静了下来,不由看着那似曾相识的脸庞,问那男子:“你是谁?”
那男子愣了一下,随即怒道:“你不知道我是谁你就打?”
赫连图忙拦在两人中间:“他是我九弟,秦王郝连珏,公主,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是公主?”赫连珏上下打量宛若卿,“不是说东陵女子纤细柔美,怎么比我们西凉的婆娘还野蛮?”
赫连图忍不住尴尬地摸摸鼻子:“她平时很正常,并不这样,我也不知道你哪里不入她的眼了。”
“你是秦王?”宛若卿此刻也意识到了什么,上前一步上上下下打量赫连珏,“赫连珏,你没有别的名字吗?”
“本王为什么要有其他名字?”赫连珏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本王从出生到现在就一个名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请大家收藏:(www.jakxs.com)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就爱看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