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均想到程云龙刚才对她所做的一切，紧蹙着眉头。
“不能说吗？”程一诺见她蹙眉的样子，又问。
灵均摇头：“我刚才给隔壁房间的程程，还有路遥送早点去了。”
“隔壁房间吗？”说到隔壁房间，程一诺妖孽的眼眸，深沉的望着灵均，说：“均均，跟我说说这个叫做程程的人吧！”
“……”
灵均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就想要知道程程了。
程一诺像是看不到她的呆愣，自顾自的说：“就从你穿越过去开始说，可好？”
“一诺，你怎么忽然想要听这些了。”
以前的程一诺，从来都不在乎这些。
程一诺的眼眸闪烁了一下，他挽着唇，嘴角是冷魅的笑：“怎么，不能说吗？”
“不是的。”灵均想也不想的否认。
在五洲大陆的事情，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隐瞒程一诺的。
“既然不是就告诉我可好。”程一诺伸手，将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他醇厚的嗓音溢出：“均均，我想知道在你身上发生的每一件事情。”
“好。”
程一诺的掌心很暖，暖的让灵均的手心，溢出了一些蜜蜜的细汗。
她望着他的眼睛，一点一点的，将在五洲大陆发生的事情，跟程一诺说着。
说到第一次跌在程程的怀里。
说到她对程程死缠乱打。
说到被晴落天丢下马车。
说到为程程而死。
说到回来。
-
听完灵均说的这些，程一诺为自己刚才的小心眼，感到深深的自责。
“均均。”程一诺微微移动了一下身体，刚才牵手的动作，变成了将她揽在怀里的动作。
他抱着她，他消瘦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醇厚的声音溢出：“均均，感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这些都是我应该为你做的，为你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很开心，也是心甘情愿的。”灵均在他的怀里，喃喃的说。
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灵均的心，砰砰直跳。
一切又好像回到了，第一次见到程一诺时的情形。
“均均，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为我做了这么多。
对不起，刚才看到你肿起的红唇，我竟然怀疑了你。
对不起……
“均均，等我完全的恢复后，我一定百倍，千倍的对你好，只因为你是灵均。”他低头，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深情而宠溺：“只因为你是我的灵均。”
“你也是我的程一诺。”灵均说。
以前这样的话，她也说过，但是现在再也说起，再也没有了那种心坦荡荡的感觉。
跟程云龙在一起发生的事情，让灵均觉得，自己背叛了程一诺。
而那一晚，如同程云龙所说，他很享受。
而她呢？不想自欺欺人，她差点也动情了。
-
“均均，你刚才在想什么，脸都红了。”程一诺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她，眸光深邃的注视着她。
看到她眼底的各种情绪，甚至还看到了一种他在灵均眼里从未见过的东西。
他的心，不知为何，再一次的开始漂浮，有些不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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