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宁冷笑连连，“李局长，你现在那还有一点警察的正气。”
李源苦笑道：“谁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你就不要笑话我了。”
程传志狠狠砸了一下方向盘：“老李，除非你不推荐我当这个局长，我只要任职，我是不会放过这个华爷的，我就不信堂堂的警察会怕一个地头蛇。”
“你……”李源的脸被程传志气的通红。
韩宁赞赏地看了眼程传志，他说道：“程警官，你是条汉子，不过我的事情还是我自己来处理，江湖的恩怨自然是在江湖解决，李局长的一些话还是没错的，你坐在他这个位置上就会看明白很多问题。”
“放人的事情我就和你一笔勾销了，以后的事情你们不要插手。”韩宁说道，“李局长，你很精明，这招驱虎吞狼玩的不错，这戏也做足了，该让我走了吧。“
李源眼中明显有些讶异，他让程传志停车让韩宁离开。
“老李，韩宁是什么意思，什么驱虎吞狼？”程传志糊涂了。
李源点了根烟，他的手紧张地摩挲着，“这个韩宁果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实话和你说了吧，康华打电话让我放人的时候我就觉得铲除康华的机会来了，这个韩宁我一直在观察，现在申城唯一能和康华抗衡的人就是他了，而他的异常事态调查员身份让我更确信了这件事，如果韩宁和康华相斗，我们警局就能坐收渔利，你以为我真是一个怂货吗？马上就要退休了，我怎么也得把这个祸害申城三十多年的老混蛋干掉，我隐忍了这么多年，本来以为没机会了，现在是最合适不过了。”
“那你之前是在故意激怒韩宁？”程传志忽然有些脑筋转不过弯。
“没错，只是没想到这个韩宁这么聪明，一下猜出了我的目的，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呢？”李源皱了皱眉头。
“现在他知道了，你就不怕他不配合？”程传志问道。
“不会的，如果拒绝，他就不会点透我的目的，何况这位华爷本来就是在对付他，我也不是在利用他，只不过火借风势而已。”李源缓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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