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的骚操作开始了。
不是不准摘苹果吗？
好！
我不摘。
先搬来几块砖头叠摞起来，然后站上去。
拉下树枝，一个苹果近在眼前。
陈凡嘴巴一张，咔嚓一口。
“嗯，还挺甜的。”
我不摘，但我依旧照样吃，我挂树上吃！
我可没违反牌子警告啊,我真没摘。
一边的小和尚石化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陈凡咔咔吃苹果。
这特么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长这么大，头次见到苹果还能这样吃？
你他娘的怎么不把苹果树给砍了？
周围的香客炸锅了：
“太狗了吧？做个人吧！”
“玩归玩，闹归闹，别拿缘通大师开玩笑，人家可不惯着你啊。”
“哎呀妈呀，不让摘,爬树上吃,真是人才。”
“挂逼,挂逼啊！”
“涨见识了。”
“一会缘通大师过来，你一定还能涨见识。”
陈凡一口气将这颗苹果啃的只剩下苹果核，似乎还没吃够，又瞄上了下一个，咔嚓就是一口下去。
嗯，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你们这群虚伪的香客，只能眼馋呐！
小和尚终于从震惊中缓过劲来，连连尖叫：“施主，快住手！”
陈凡口齿不清的说道：“我没用手啊，我用的是嘴。”
小和尚：！！！
气煞我也！
“我不管你是嘴还是手，马上给我停下！否则我将禀告缘通大师！”
陈凡摆摆手：“快去，快去。顺便给我带跟牙签，这苹果皮太厚，有点塞牙。”
“你，你等着！别跑！”小和尚一甩僧袍扬长而去，走路带风，一溜烟向后院跑：“看缘通大师怎么收拾你！”
而陈凡毫不在意。
这不怪我,实在是无相寺太黑了，一瓶水卖二十元，咋不去抢劫呢。
其他香客也不烧香拜佛，乐呵呵的围观看戏。
没一会。
小和尚带着缘通大师归来。
只见，缘通大师一声爆喝：“放肆！谁人胆敢偷吃佛门净果！”
小和尚一指：“师傅，就是他，还在树上挂着呢。”
陈凡扭过头来，打个饱嗝：“嗨。”
“你——”
缘通大师原本酝酿好的暴脾气瞬间溃败的无影无踪。
竟然是陈凡！
不过……
你也太无耻了吧？
缘通大师脸色非常不好看，语气不爽：“小友，你这是干嘛！此树上的苹果是给佛祖吃的，没看见牌子上的警告？”
“看见了。”陈凡跳下来，笑嘻嘻的说道：“实在是口渴，而二十元的水，我消费不起啊。”
缘通大师嘴角直抽抽：“小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后院吧。”
小和尚很是意外，缘通大师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
小和尚叫嚷着：“师傅，你为何不惩戒他？”
“做好你的功课去,社会事少打听。”
“哦……”
小和尚走到香案前，双手合十,喊道：“香火打折了啊！”
这下香客们可炸毛了。
纷纷叫骂：
“你可小秃驴，前一秒我30000买的香烛，你告诉现在打折？”
“我特么腿给你打折！”
“尼玛，佛祖也大促销啊？”
“靠你大爷，我拜了这么多次也不灵，是不是香烛假冒伪劣？”
……
后院，大殿。
这是一处与前院隔绝的净地。
香客无法进来，只有僧人才能出入。
陈凡双手插兜，看着缘通大师在敲木鱼。
自从来到大殿，缘通大师就把陈凡凉到一边，不管不问，只顾着敲木鱼。
陈凡扣扣耳朵，侧身贴着墙壁，目光四处观看。
无相头颅还是要找的，这关系到在秘境里的收获成果。
溜达到大殿后门。
陈凡傻眼了。
透过木窗，陈凡竟然看见左竹西和一个和尚打了起来！
这个和尚一看就是老僧，雪白的胡子，一脸正派，慈眉善目。
而此时的左竹西嘴角流血，嘘喘不止。
“纳戒秃驴，没完没了是吧！”左竹西擦擦嘴角血迹，身上衣服一扯，光着上本身，右手伸向身后。
纳戒老僧双手合十，拨动着佛珠：“阿弥陀佛，道友，回头是岸。”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我三番五次让你们佛家出面重振正统，你们个个都是胆小鬼！”
纳戒老僧摇摇头，威严的声音，如口含天宪：“世以如此，事已如此罢了，佛门不争。”
“你不争，我争！”左竹西怨毒的瞪着，狠狠吐了一口唾沫。
“道友，请回吧，莫要打扰佛门清净。”
“给我一样东西我就走。”
“何物？”
“无相头颅！”
纳戒老僧手中的佛珠拨弄的更快了。
哗啦啦作响。
眉头皱深。
似乎在做出抉择之意。
半响。
纳戒老僧继续摇头：“不可。非常人所能驾驭，一不留神，极有可能造成灾害。”
左竹西大笑：“我非常人？借物一用，日后归还。”
“阿弥陀佛。”纳戒老僧闭上眼睛，不在搭理。
左竹西哼了一声：“那我便自取罢了。”
纳戒老僧气定神闲：“道友，狂妄不可为。”
一见软的不行，左竹西直接来硬的：“这是你逼我的，无相寺若是被摧毁，可怨不得我！”
却不想，纳戒老僧声如洪钟：“缘通，结界！”
身处大殿缘通大师手中木鱼越敲越急。
明明声音急促，而在陈凡耳中却听不见任何声音。
只有道道波纹从耳边划过。
接着，陈凡眼中灰蒙蒙一片，倒是像一个大碗扣在整个后院，形成一个结界领域。
左竹西丝毫不慌，右手在后背一扯，一块肉皮完整的撕裂开来。
接着，仰头嘴张，一口一口吃下去。
“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直接亮底牌吧。”左竹西嚼着自己肉皮，没有一丝心里负担。
而在陈凡看来，几乎都要吐了。
左竹西后背有什么在场每一个人都清楚。
他，竟然将涡虫吃了下去！
啥味啊？
太尼玛绝绝子了，那可是自己的血肉啊，不是猪肉！
在看纳戒老僧，神色恍惚一下：“道友……何必如此，生命珍重，勿要烂用。”
“谆谆教诲，烦不胜烦！”左竹西咕噜一声，舔舔嘴唇，将最后一块肉皮咽下肚。
纳戒老僧叹口气：“你才十八岁啊！在这么下去，你会误入歧途。”
陈凡：？？？
左竹西，十八岁？
这特么是十八岁？
外表看着可是有四十多了啊！
此时，陈凡发现左竹西出现异常情况，他的容颜开始快速衰老，短短几秒钟，苍老十多岁！
已然变成花甲之年！
难道……
他多次吞食了涡虫，造成寿命短缺？
左竹西咳嗽一声：“所以，你更应该支持我，早日扫除六大门派，恢复正统！”
纳戒老僧否决的摇摇头：“看破一切吧，争名争利，也只不过是涡虫的一颗棋子。无相头颅在或不在，都无济于事。”
左竹西癫狂冷笑：“那我就打到你交出无相头颅为止！”
纳戒老僧垂眉：“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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