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这么想的！”
王若妍回过头来，见他盯着手机，好奇道：“看出写的是什么了嘛？”
“有点像字，更像符号，或者标志之类的。”
没看懂，陈轩也没深研究，把手机递了过去，打量了眼房间。
病房非常整洁，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想发现线索，怕是有点困难。
“残狼怎么死的？”
陈轩懒得寻找，走到窗户前，随意地打量一眼，想开窗透透气。
忽然，在窗台的角落，发现散落的土块，颜色发黑，不是积攒的灰尘。
黑色土块很少，也很不显眼，要不是无意间看到，还真难发现。
“没有明显外伤，但在心脏的位置，发现有一个红点，是不是致命伤，还要等尸检报告。”
说着，王若妍见他走神，好奇地走过来：“怎么有线索？”
“有点小发现。”
陈打点了点头，指着窗台的土块：“应该是凶手留下的，拿回去化验，查出土质区域，差不多能找到凶手。”
“这么点！”
看到散落土块，王若妍转喜为忧：“这么点土，就算化验出来，未必精确出位置，搞不好，又是无头线索。”
“少啰嗦！”
陈轩瞪了她一眼，推开窗看向楼顶：“凶手应该从楼顶下来，而且和残狼认识，二人之间，应该还有交流。”
“你怎么知道？”
王若妍一脸惊讶，奇怪目光打量着陈轩：“说的跟真的似的，不会是你瞎掰的吧？”
“还想不想听？”
陈轩脸一黑，弹了下她脑袋，没好气道：“残狼的身手，你也知道的，能杀了他，不留线索，很少有人能办到。”
“话是没错！”
“王若妍一脸凝重，不解地道：“可我还是不明白，就算他们认识，残狼又不傻，怎么可能躺着让人杀。”
“所以我才说，他们之间有交流。”
陈轩嘴角一翘，转身往外走：“说什么不重要，残狼这一死，仅有的线索也断了。”
“可恶！”
王若妍不甘心，愤愤地道：“残狼就要开口了，这节骨眼神动手，时机掐的还真准。”
“你说有内奸？”
陈轩脚步一顿，思索了片刻，缓缓摇头道：“这种可行性不大，特别专案组的人，可都是精挑细选的。”
“我不是这意思！”
王若妍只是发牢骚，并没考虑到这些。
“老周说过，类似残狼这样杀手，佛爷培养了很多，看来需要点手段了。”
陈轩嘴角上翘，随即一摆手：“跟我来，带你去个好地方。”
“去哪？”
王若妍心头一颤，快步跟了上去：“你不会是，直接去抓佛爷吧？”
“我没这么傻！”
陈轩神秘一笑，见她一脸茫然，低声道：“佛爷不可怕，他培养的杀手，才是麻烦，不然，你们早动手了。”
“你都知道还乱来？”
王若妍有点懵，担心他乱来误事，一把拽住他：“你说清楚？不然，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师姐？要不我们回避？免得在这……”
“滚蛋！”
王若妍瞪了四人，随意挥了挥手：“回去写报告，明天我要看，漏一点扒了你们的皮。”
“是是……立刻消失！”
四人吓的一缩脖子，扭身就跑，速度快的咂舌。
“你就这么对待手下的？”
陈轩嘴角抽搐，明白为什么警队的人，对她敬而远之，母老虎谁敢惹。
“他们欠收拾，看门都看不好。”
王若妍怒哼一声，随即看出陈轩：“别转移话题，你还没说，要带我去哪？”
“去找佛爷，派残狼杀我，自然要感谢他一番。”
陈轩笑的很阴险，甩开王若妍的手，奔着电梯走了过去。
“我明白了！”
王若妍双眼一亮，快步追了上去：“你是想打草惊蛇，让他继续派杀手，这样的话……”
“错！”
陈轩晃了晃手指，抬脚进了电梯：“跟我这么久，你的智商，怎么还没有长进？”
“不说拉倒！”
王若妍气鼓鼓进了电梯，尽管心里很好奇，但也没继续追问。
“到时别多嘴，要是说漏了嘴，引起那老狐狸警觉，下场是什么你清楚。”
陈轩对她还真不放心，但要不带她去，估计也不现实。
“我心里有数，到佛爷的家里，绝对不说一句话。”
王若妍很无语，甚至有点不服气，扭头盯着陈轩：“我有这么不堪嘛？让你这么不放心！”
“你也没这么糟，就是笨了点，做事好冲动，其他的都还好。”
看到她杀人的目光，陈轩哪敢刺激她。
“你说的是真的嘛？”
王若妍一脸不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狗嘴里什时候吐出象牙了？”
“你猜！”
陈轩咧嘴一笑，闪身出了电梯，掏出遥控打开车门。
“这车是你的？”
王若妍尖叫了声，盯着炫酷的法拉利，冲着陈轩走过去：“我来开车怎么样？这么好的跑车，我还没开过。”
“喜欢？”
见她连连点头，陈轩嘴角一翘：“自个挣钱买呀，这车又不贵……”
“你！”
王若妍被噎到了，随手把车钥匙抢过来：“买不起不能开嘛？瞧你那市侩的嘴脸！”
“生气了？”
陈轩贱兮兮凑过去，冲着她挤了挤眼：“真要喜欢，我送给你。”
“真的？”
王若妍双眼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送我也不能要，职务不便，开不了这种车。”
“可以下班了开。”
陈轩坐进副驾驶，活动了下屁股：“这车不单速度快，减震也非常好，我们要是车震，能救更……”
“啊呸！”
王若妍啐了他一口，抬手给陈轩一拳：“就知道你没好话，就这一辆破车，就想把拿下，看不起谁呢！”
“都好商量，只要你答应……”
“真想和我车震？”
王若妍出声打断，冲着陈轩勾了勾：“你能把佛爷绳之以法，我就答应你。”
“你说的？”
陈轩双眼一亮，在她腿上摸了一把：“不出三天，你就洗干净了等我吧。”
“先做到再说！”
王若妍眼神闪过狡诈，一把打掉他咸猪手，发动了车驶出地下车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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