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打手感？！”
望着刚才还一脸悲愤现在又满嘴嘲讽的乔纳斯，顾川压抑着立刻轰他出门的冲动，试着继续沟通道，
“呵呵，乔纳斯警官，能具体说说吗”
乔纳斯右手攥紧拳头朝自己胳膊上轻轻锤了两下发出闷响，说道：“正常来说，打在人类身上是这样的，可是昨天夜里，那个和你高度相似的袭击者，我的拳头打在他身上，却是...”
乔纳斯想了想，试图描述出那种感受，
“像是打在一滩黏液上，发出了嗒的一声！”
“嗒？”
听见这个拟声词，顾川貌似想到了之前不太好的记忆，满是红眼的脓鼻涕黏液中浮现鼠人怪物青色的皮肤，最后绝美的蓝绿眼眸一闪而过。
不可能是狸朝中的怪物穿梭缩小隧道过来的！
顾川否定了自己的疯狂的想法，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乔纳斯身上。
“以你的战斗力，既然你的拳头都打中了袭击者，那么不去审问犯人来找西弗斯学长呢？”
刚才目睹了乔纳斯对顾川单方面殴打的小胖子阿吉十分不解地问道。
乔纳斯一副看白痴的神情望着阿吉，说道：“显而易见，那个袭击者还有同伙，当时我正准备给予他最后一击，他的同伙就发动了仪式，我耳朵就传来了乐器演奏的声音.....”
“随后肩膀被拍了一下？”
顾川冷不丁地试探着问出。
“恩？你怎么知道？”
乔纳斯仿佛嗅到了真相的味道。
“看来直觉促使我来找你是正确的，西弗斯。”
“有些头疼了...”
顾川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从在广场上目睹了气球人头坠落开始，顾川就发现了这件事如同蛛网一般千丝万缕地缠向了他，不管是凶手暴露的外貌特征还是后续出现的受害者珍娜，或多或少都和他有那么点联系。
随即顾川向乔纳斯展示了腰间的伤口，并述说了昨天中午遇到袭击的全过程，以及自己对袭击者仪式的看法分析。
“看来是同一个仪式者！”
乔纳斯也察觉出了这件事的复杂性，他有些疑惑地问道，
“所以，西弗斯，你最近是招惹到什么了吗？以至于对方不惜复制你的相貌来进行作案。”
是啊，西弗斯到底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东西了？
顾川事实上也想问这个问题。
作为覆灭了所有异端教派的天使屠宰者罗德里瓦斯之子，相信想要西弗斯人头的残存仪式者大有人在，不好好苟着就算了，偏偏这厮还独自撇开家族独身跑到自家老爹死对头创建的学校里读书，并且十分作死地接触了隐秘知识。
对，作死！
相信自己现在能够以西弗斯身体活在这个世界的原因，估摸着就是西弗斯意外地触发了某种未知的仪式吧
顾川早些时候就有这种猜想了。
甚至在这一次，
发色鲜艳的女孩，气球人头的坠落，怎么想都像是一种仪式，
莫名其妙的袭击，高度重合的外貌，怎么看都和西弗斯有关系。
顾川不禁捂着额头，试图梳理线索，让自己的思绪没有那么混乱，
突然，灵光一闪，等等！
“你刚才说了什么？再重复一遍！”
顾川抓住了这一瞬即逝的灵感，连忙追问乔纳斯.
“我说，西弗斯你最经是惹到什么了吗？”
乔纳斯对于突然变得比他还神经质的顾川表示十分疑惑。
“不是这句，下一句！”
“呃...以至于对方不惜复制你的相貌来进行作案？”
“对了！就是这句！”
顾川迅速地从桌子上找来当初亨利局长给他的档案，指着上面的一处分析。
“矛盾点出现了，根据目前调查到的资料来说，只确定凶手的外貌特征是金色长发，乔纳斯你是怎么确定的，凶手是复制我的外貌？”
面对顾川的问题，乔纳斯思考了一会，用手比划了几下，回答道，
“目测的身高和你差不多，穿着也和你是同款，偶然瞟见面罩下的眼睛和鼻梁也与你相似，交手过程使用的武器和攻击方式和你一模一样...”
“停！就是这里！”
顾川打断了乔纳斯，
“就是这里！使用的武器！乔纳斯你把之前的弹壳拿出来。”
看着两枚材质颜色完全不同的弹壳，顾川眼神凌厉。
“如果说凶手能够利用仪式完全复制我的话，那么他遗留的弹壳必然和我一样！但是显然不是，那么就可以推测出他只能单独复制我的外貌，我的衣物、我的武器是没法通过仪式凭空生成的！”
“知道这个又有什么用呢？”
不久还是普通人的小胖子阿吉，虽然和顾川相处了不短的时间，但明显还是跟不上这位学长清奇的思路。
但一旁的乔纳斯仿佛瞬间知晓了顾川的想法，他恍然大悟地说道：“所以你这把武器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顾川也没有废话，直接掏出枪械。
银白色枪身和雕花木柄，名为M1807型凯恩特皇家单铳，弹容一发，可装备特殊子弹，威力巨大，后座力惊人。
“如果真的如你所述，他的武器和我的一模一样，那么线索就出现了！”顾川嘿嘿一笑，“曾经有位高手评价过这把铳枪，说它收藏价值挺高的！”
冠予凯恩特皇家之名，连罗德里瓦斯家族都只有一把，并且还能得到死鱼眼萝莉单独提及的收藏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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