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
………
傍晚,凌笑估摸着肖师叔应该回峰去了,偷偷摸回了帐篷。
一进帐篷他就被吓了一跳,嚯,只见可怜的憨憨全身上下的毛一根不剩,小熊猫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被子的一角,生闷气中。
它身后还被绑了个小牌子,就像即将被斩首的罪犯一般,最奇特的是,它还不敢自己把牌子拿下来。
这肖师叔,竟然能在天剑宗将憨憨欺负成这样?大眼珠子都没管?凌笑暗暗心惊,这得是何等的背景?
他拔下那只小牌牌,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三日内不来独剑峰解释,下场和小苍熊一样。
“嘶……”惊了,凌笑感觉全身生凉,想进被窝暖暖,却被憨憨一拳打飞了出去。
“唔嗷!”替凌笑挡了一劫的憨憨愤怒的叫道,跑啊,你不是挺能跑的吗?不是跑还不带上我吗?
“嗷!”让你跑!
“啊!”凌笑凄厉地惨叫一声。
“嗷!”
“啊呜”又一声。
一时间,帐篷内惨叫不绝于耳。
………
第二天大清早,凌笑没有早起。
“哎呦呦…”他颤抖着倒了碗茶,得,还是凉的。
凑合喝了一口,全身疼痛的凌笑开始筹备今天的行程,想了又想他都觉得独剑峰是个坑,而且是个大坑。
肖家,外姓长老,护宗大阵阵心,怎么想都觉得这个坑自己不碰为好,这也是他归还香囊的考虑之一。
本想表明自己的态度,这下可好,不去还不行了。
“风波命啊……”他叹了口气,去拽憨憨。
一连拽了好几下,憨憨像是长在窝里了一样,一对前爪遮住了眼睛,缩在窝里不出来。
丢死熊猫了,毛被剃了,毕生之耻嘤嘤嘤,没脸见人了吖!
凌笑见状不由得笑了几声,在憨憨没爆发之前逃出帐篷,下山奔独剑峰去。
途中,他一边跑一边用神魂沟通阵眼,随着神魂一点点被消耗,脚下走过的路都变得舒服平坦。
就仿佛,自己拥有了这段路一般,甚至能够调动土壤中的灵气!
毫无意义,这样做的代价是很大的,神魂的消耗不可谓不多。
别人不敢拿阵眼这么玩,但他敢,因为他有那一片汪洋…
一片由神魂组成的汪洋大海!
“我似乎…找到了不错的逐渐方法…”他喃喃自语,半成的阵心灵气,加上随时可以增多的“过路灵气”。
还愁什么修行慢?若是这样修行还慢的话自己还不如找个坑跳下去,让憨憨给自己埋了一了百了。
于是,凌笑开始了多跑步,广积路的高效节能还好处多多的锻炼方式,不知不觉中到了独剑峰。
有回报的快乐锻炼时间,过得总是很快。
“啊…”视角到的地方,都是踏地教的成员,一个个穿着各峰的衣服,在这里他们抛弃了剑峰间的歧视,只为修行大道,只为锻炼神魂。
多么自由,多么勤奋,凌笑看着他们甚至有自觉组织分队,监管纪律的弟子,一时间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吐槽,只得苦笑不已。
人传人力量是可怕的,他当时不过随口一说,谁也没想到一个玩笑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
他取出一套铜剑峰的长袍,戴上帽子,小心翼翼地绕开自己亲手铸成的踏地教,向独剑峰摸去。
独剑峰的大阵一如既往的透明,凌笑将脸挤在上面,手指敲了敲。
“凌师叔在家吗?”
一点声响都没有,他不由得兴趣大开,趴在大阵上拿一柄普通长剑不断敲击阵法,这东西对他来说确实算是新奇之物。
虽见过了聚灵阵,可护宗大阵也不好碰,那就只好研究研究这阵法了。
独剑峰的小楼上,肖潇微皱眉头,凌笑在搞什么她身为峰主不会不知道,只不过她此刻正在易容,不方便出去给他一顿乱剑。
一条条亮青色灵丝配合着各式各样叫不出名字的小玩意,将那张脸从绝美变成好看,这个过程堪称对美的亵渎。
每道工序,都不是为了让其光彩夺目,而是夺其风采,赋予平庸。
她手指的一动一挑,都显得万分熟练,仿佛已经重复了成百上千次。
只不过一道灵丝的突然崩断,让肖潇停下了动作,要着银牙看着神识中那个刚刚拿牙咬大阵的二货,此刻正掏出水囊把水浇在阵法上试试会不会往下流……
“青木绳。”肖潇眼神一凛,纤手探出,无色灵气转化为浅绿色,一条条藤蔓由灵气化成,并以极快的速度从小楼伸出,
大阵无声无息的开了一道口子,那藤蔓从中探出,只用了数秒,就将凌笑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
“额…不会吧?”
他手里的水囊掉落在地,可已来不及捡了,似乎想到了什么糟糕的事问了一声,可还不等他挣扎几下,就感觉全身一紧,自己被这藤蔓向小楼拖了过去。
“啊!!”此时此刻,他惨叫的分贝之高,竟远远超过了昨晚的那顿“熊氏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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