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大概有6个地方都是这种样子。
每个地方摆放着一张小茶几，围着茶几放着4把椅子。
茶几上放着玻璃杯和一次性纸杯，还有两瓶果汁。
弄得跟小摊似的。
自己真要跟这货学习？
不会学坏了吧。
“这空间是怎么回事？”观察了一下，黑鹰将注意力放到这偌大的空间上，扭头对着张凯问道。
“我是个饲育师，有几个便携式空间拓展装置也很合理吧。”张凯揶揄道。
“法阵呢？”
“也是便携式的，你没感觉到？”
“有些不适应，没注意。”
“哈？你也有不适应的时候？”张凯有些哑然。
“我又不是机器人，不适应有什么意外么？”黑鹰噎了张凯一句，然后思索了一下，“以网上的话来说...这里的画风不一样，从里面到这里画风骤变，当然反应不过来。”
张凯想了想里面那种‘黑暗血腥’的画风，失笑道：“也对。
还有...
你的画风也不一样，没见你来了后，氛围都不同了么，太闷了点。”
“天生的。”黑鹰撇了一眼自从自己来了之后，旁边都威严正坐的组员们，回了张凯一句，然后看到了旁边那位部队的审查员，意有所指道：
“你也不收敛点，这么张扬不好吧。”
“天生的。”张凯用黑鹰的话回了他一句，无视黑鹰无语的样子，开玩笑的说着，“你觉得这样有些张扬，我觉得还行，谁又说得准，不是么，哪有什么正确答案。”
“猜测？”黑鹰瞄了张凯一眼。
“是啊，不过这都是小事，毕竟我不是你们的人，再说我也没别的凳子，总不能坐地上吧。”张凯无奈道。
“有啥不好，”黑鹰说着，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不过这也不错，我算是沾了光，以往哪有这个。”
张凯被黑鹰的回答整的笑了一下，“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再说得难听点，你这叫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我也不指望你啥，但你总不能享受着还抱怨着吧。”
黑鹰顿了一下，然后苦笑道：“抱歉，我的问题，太过严厉了点，我向你道歉。”
“没事，就是顺嘴一提。”张凯大度的摆摆手。
“不是一对么，另一个呢？”黑鹰拿着杯子，仔细的看着里面的液体，意有所指道。
“另一个和这不配套，估计承受不住，就没拿出来。”张凯回了黑鹰一句，同样的意有所指，然后无奈道：“我说，应该不至于吧。”
“不好说，小心无大错。”黑鹰不置可否。
“看来你吃过亏，”张凯若有所思，然后举着杯子示意了一下，“在细节上。”
“嗯。”黑鹰沉默的应了一下，端起杯子回应了张凯。
张凯猜测他在回忆着什么。
反正不是啥好事。
两人默契的略过了这个话题，转而随意的聊了起来。
张凯说着自己的见闻，黑鹰说着部队里的趣事，虽然...
以黑鹰的口气，张凯不觉得有啥可乐的，但总不能冷场，敷衍的乐了几下。
估计黑鹰也看出来了。
陆续的有人进进出出，替换着里面的精灵。
沉默间，黑鹰看向张凯腿上坐着的小绿，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好奇道：“嗯..它是怎么回事？
当然，要是触及你的秘密就不必说，我只是有些好奇。”
张凯看了一眼小绿，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发，小绿脸上露出明显舒服的神色。
感受着指尖的柔顺，张凯笑着道：“没啥，就是因缘际会，算是巧合吧，突破的时候出了岔子，但也算是因祸得福。”
“突破？你...进化级？”黑鹰惊讶道。
进化级之前都叫进化，后面的才叫突破。
他还以为张凯最多是高级饲育使呢，没想到是进化级的饲育师。
黑鹰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不敢置信。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资料上张凯不就才毕业3个月多一点么？
是资料出现问题了吧。
绝对是！
要不然...
黑鹰想到目前官方的记录，最快突破到进化级的那个人，用时也有5个月。
3个月的，他听都没听过，想都不敢想。
看着黑鹰惊讶的脸色，张凯心里有了些许明悟。
为避免太过惊世骇俗，张凯装作无奈的补充道：“你想哪去了？
我生日早你应该也知道，毕业时父母也不在了，就没人管我，好奇之下，我没毕业的时候就孵化了精灵，算算时间...
怎么也有7个月了吧。”
张凯一脸怀念的表情，听闻张凯的解释，黑鹰松了口气，“7个月，那还好。”
“我就不明白了，孵化精灵这玩意按理说应该是按照生日来说吧，为什么现在统一都是按照毕业来说？
毕业又不是一年的最后一天，有的人生日早就过了，有的人还没到，这不有些奇怪么？”张凯一脸的不理解，半是吐槽半是询问的对着黑鹰说道。
“不知道。”黑鹰干脆利落道。
“你是真干脆，那你呢？”
“我不是学院毕业的，我是军方这边，因为一些别的缘故，我很早就入伍了，至于孵化精灵...
部队有个检测机制，每个月都会检测，可以了就会告知。
外面也有，只不过一般人去的很少，由任务中心负责。”黑鹰解释道。
“我听都没听过。”张凯哭笑不得的说道。
黑鹰想到张凯资料上父母的情况，明白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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