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
妖兽肉丸一入口，程明便觉味道差了一点。
吞落肚中，饕餮吞天诀运转，化为真气。
“真气量也差了一点。”
以程明吃妖兽的经验和对妖兽精血之力的熟悉，这一只银角犀牛所能转化的真气量，他是能估算出来的。
这一颗妖兽肉丸是二十分之一的量，再加上其他灵药，也不该只有这些真气量。
“看来还是最后一步出了问题，炼丹没有那么容易。”
当下他继续练习。
剩下十五颗妖兽肉丸用完之后，便又取出一只妖兽来。
通过不断地练习，程明的炼丹技术越来越熟练。
到天亮之时，消耗了五只妖兽，终于成功地做出了十颗合格的妖兽肉丸。
不仅味道好吃，吃了之后所转化的真气量也达到了《妖兽肉丸》规定的标准。
程明伸了个懒腰，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便上班去了。
面馆开门不久，汤雍便来吃面。
程明让他吃了一颗妖兽肉丸。
汤雍吃到嘴里，直呼好吃。
待到吞到肚子里，他神色一紧，急忙盘膝运功。
程明估计他要好一会儿了，便自己忙去了。
食客陆陆续续前来，见到汤雍在运功，也都见怪不怪了。
几乎每一个来面馆的修士，吃完都要运气行功。
半个上午过去了，汤雍才睁开眼来，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
“前辈！”汤雍兴奋道，“我的伤全好了！”
程明闻言，走了过去。
从前段时间开始，汤雍便已经不需要易容丹了。
他的伤势本就好了七七八八了，此时看来，面色红润，气血旺盛，双眼炯炯有神，容貌比他真实年龄年轻了不少。
“解开衣服我看看。”程明道。
在程明面前脱衣服这种事，汤雍早已习惯了。
当下迅速解开衣带，露出腹部。
程明解灵眼一看，汤雍丹田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真气流转，正在修复最后一点伤口。
“嗯！”程明点头道，“过两天就能恢复如初了。”
“太好了！”汤雍大喜道，“前辈真乃神人也！”
其他食客闻言，纷纷询问。
汤雍说了之后，众人都抢着要吃。
程明摆手道：“诸位且慢，妖兽肉丸才刚刚开发，还没那么多量。我先选几个人试吃下，这次不收钱，你们只需告诉我效果。”
当下他选了四个人，出生名门但修为较低的一个少年、散修出生但修为较高的一个老者、散修出生修为较低的一个青年，以及出生名门修为较高的美食家老张。
四人吃了之后，却是各不相同。
总结下来就是，出生名门的修士吃了妖兽肉丸之后，修为增加更多。
“果然如此！”程明心道。
他修习饕餮吞天诀，自然能将妖兽肉丸中的妖兽精血之力和灵药灵气全部转化为真气。
而其他人就差了很多了。
出生名门大派，修行的功法等级较高，自然吸收效果就更好。
而散修出生，若是没有好的功法，吸收效果就差了很多。
汤雍出身北斗汤家，又是天玑圣地内门弟子，他对妖兽肉丸的吸收可算是这些食客中最好的了。
其实，本质上还是因为这妖兽肉丸并非是纯粹的丹药，乃是一种食物。
以食物代替丹药，必定还是有一定门槛的。
程明在接收《妖兽肉丸》之时就有这个怀疑，现在证实了。
于是，他在价目表上写下了妖兽肉丸的售价，一颗五百斤灵石。
并写到：提醒诸位食客，食此妖兽肉丸，视所修功法而见效果，功法愈强，则修为增加愈多。
众人见了这售价和提示，大多也都打消了买的念头。
不仅价格贵，还有功法要求。
程明当然也不指望他们购买，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消费档次。
这妖兽肉丸便是针对更高层次的人的。
开门做生意，赚钱最重要。
阳春面和强身健体早餐赚一部分的灵石，喜乐面和妖兽肉丸赚另一部分人的灵石。
这叫上下通吃。
中午高五爷来店里，吃了妖兽肉丸，大为惊艳。
“杨公子，高某想买下所有妖兽肉丸！”
“只剩三颗了，都给你吧。”
程明经过一晚上的练习，早上的时候做出了十颗妖兽肉丸。
一颗他自己吃了，一颗给了汤雍，四颗给其他食客吃了，高五爷又吃了一颗，便只剩下三颗了。
也就是说，除了高五爷之外，也没别人买妖兽肉丸。
毕竟价格摆在那里，一般人消费不起。
程明也不着急，要是买的人太多，他可能还来不及打妖兽呢。
却说高五爷带着三颗妖兽肉丸回去，都给了高老宗主。
高老宗主吃了一颗，神情大变。
他运功调息了一下午，才睁开眼来，激动地道：“老五，我有希望恢复修为了！
“杨公子真是我高家的贵人！”
高老宗主老泪纵横，他的旧疾治好之后，修为却是进境缓慢。
如今有了这妖兽肉丸，以他的天赋，假以时日，必定能恢复修为，说不定还能重修法身，进入天枢圣地核心。
……
下午，程明在店中忙碌。
忽有一个女子冲进店里，大声道：“谁是杨锋？”
程明从厨房出来，道：“我是。”
那女子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忽然掏出一个乾坤袋拍在桌子上，道：“五万斤灵石，买你两个时辰，够不够？”
“够！很够！不知姑娘有何事？”
程明也打量了她几眼，解灵眼之下，见到了她的真实容貌。
长眉凤眼，颇有英气，是属于潇洒大气的女子。
只是此刻，她的脸和脖子内部，似乎有着一丝丝黑气。
“是那黑虫子怪病？”程明心中猜测。
那女子身上气势迅速攀腾，转瞬间便到了程明无法感知到的地步，似乎还在不断上升。
她看向店中食客，以不容置喙的口吻道：“给你们五息时间，全都给我出去！”
一股威压透出，众食客吓得急忙两口吃完面食，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等到他们都走后，那女子一挥手，关了店门。
十几道符箓从她袖中飞出，贴在门上。
她转过身来，对程明道：“我乃天璇圣女宫雨虹，我要你为我治病！”
“没问题，脱衣服吧。”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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