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夏支着下巴，心想：箱子肯定有机关。
和她一样热爱动脑筋的人当然是有的，一个观众表示质疑：“大变活人怎么变出一只狗了？”
老艺人呵呵笑，让女子跟大家讨钱，讨到钱了，才说：“刚才是个意外，现在我变一个活人给你们看。”
他关上箱子，照样拍了三下，说：“人在里面。”
打开箱子，箱子里站着的，赫然是刚才那个质疑大变活人怎么变出一只狗的观众。
围观群众们惊了一下。
啥情况？
大变活人变了个观众进箱子里？
被大变活人的观众看着观众，又看了看自己，啊的尖叫了一声。
程玉夏也惊了一下，将这位观众归类为老艺人的托儿，啪啪啪鼓掌。
不管怎么变戏法，观众拆不穿的戏法就是好戏法，她在圆盆里投了十几个铜钱，说：“变得好！厉害！”
箱子里的观众在研究箱子，拍了拍箱子，又摸了摸，再把自己关在里面，又推开盖子。
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老艺人收了一回钱，没有人肯给钱了，才说：“还看戏法吗？”
大家都说想看。
老艺人呵呵：“今天变不了了，明天来吧，明天小老儿给大家表演切割活人。”
众人齐齐喝倒彩。
但他们刚才亲眼目睹精彩的戏法，正是兴奋的时候，急于和亲朋好友分享，也不责怪老艺人收了钱就跑，各自散了。
程玉夏牵着沈决明的手，在人群里看到程知秋，挤过去，把程知秋的手牵住了：“姐姐刚才也在看戏法吗？”
程知秋点点头，兴高采烈地说：“夏夏，这戏法好厉害啊！我想学！”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程玉夏，程知秋摇着妹妹的手，暗示性地重复：“我想学！”
程玉夏能不懂程知秋的暗示吗？
程知秋这是把她当成了变戏法大师，要她教呢。
可她哪里会变戏法啊。
她仰仗的是系统。
于是，程玉夏摇了摇头，说：“教不了，你没有资质学我的虚空取物。”
程知秋扁嘴：“哼！”
就在这时，收拾东西的老艺人插嘴：“小丫头也会变戏法？”
他打量着程玉夏，怎么看都不觉得她像同行，打趣道：“小丫头变个戏法看看？”
程玉夏不想在他面前表演：“你变戏法给我看，我给了你钱。我若是变戏法给你看，你会把我打赏你的钱还给我吗？”
老艺人哈哈笑：“你这丫头要是能变戏法，我把你打赏的钱还给你。”
拉开装钱的小箱子，抓了一把钱：“这是你打赏我的。”
程玉夏仔细看看，一共六十四文铜钱，她确实打赏了六十四文。
这老艺人好像有点厉害？
她说道：“我变的戏法叫障眼法。”
老艺人捋了捋胡须：“你变，尽管变，我拆不穿，我就把你的钱还给你。”
沈决明看不穿老艺人的根底，轻轻捏了捏程玉夏的手，不赞同她和老艺人赌斗。
程玉夏给他一个眼神，让他安心，然后伸手，在半空中捞了一把，把刚在系统商店买的一朵彩色棉花糖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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