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乖乖地过来，问道：“为什么打小虎哥？小虎哥做错了什么？”
得知张小虎挨打是因为偷看别人洗澡之故，程海道：“大姐，你不是打过他了吗？”
程知秋：“我想起这件事我就生气，我还要打他一次。”
沈决明不爱说话，程玉夏替他说：“决明是好男孩，见不得坏男孩干坏事，所以他教训打张小虎，让张小虎知道哪些事情能做，哪些事情不能做。”
程海懵懵懂懂：“啊？”
程玉夏笑着摸了摸弟弟的头：“坏男孩让所有男孩的名声蒙羞，这是不好的事。”
程海懂了：“家丑不能外扬。”
家丑？
沈决明的嘴角抽搐了下：“我和张小虎不是一家。”
“意思差不多，别计较。”程知秋道。
张小虎是不上学的。
程玉夏一行人找到张小虎的时候，张小虎正在那片被程玉夏买下又开垦好的旱地旁边，拿着破簸箩捞小溪里的鱼虾。
见到程知秋，张小虎愣了愣，二话不说，扔了簸箩便跑。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被程知秋打怕了。
“跑什么啊你？”程知秋不满，拔腿追了上去。
“不跑难道等着被你揍？”张小虎喊道，“不好啦，疯婆子又打人了！”
“哼，打的就是你！”程知秋将内力灌注到双脚，风一样快地越过小溪，追赶张小虎。
沈决明也施展身法追了上去。
“哇哇哇！不公平啊！”张小虎扭头一看，吓得半死，“你们会武功的逮着我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欺负，好意思吗？我只是捞鱼捞小虾而已，那条小溪又不是你们的！”
程知秋叫道：“我来打你，是因为你偷看别人洗澡！我越想越生气，还要打你！”
张小虎纵身一跃，从两米多高的土崖跳下去，跑得飞快：“夏夏，管一下你的姐姐！我要是被她抓住了，她会打死我的！”
程玉夏呵呵笑，不慌不忙地道：“放心，我姐姐有分寸，不会把你打死，打伤你了还会给你医药费。”
“真的？”张小虎不信。
“真的。”程玉夏道。
“那就打伤我吧，给医药费给多点！”张小虎不跑了。
他家很穷。
沈决明越过了程知秋，抢先将张小虎打了一顿。
挨了打的张小虎哇哇大叫：“别打了别打了，要死了要死了，医药费我想不要了，你下手轻点！”
程玉夏看得发笑。
旋即，她想到洗澡被张小虎偷看的女人，不笑了，说道：“让你偷看别人洗澡！干了坏事，活该你挨打！”
“呜呜呜呜！”
张小虎被打得快哭了。
他喊冤：“又不是我一个人看了，别人也看！我不想看的，是别人叫我去看！”
程玉夏问：“还有谁看了？谁让你看的？”
张小虎说出村子里几个大孩子的名字，又把几个地痞流氓供出来。
程玉夏记住这些人，说道：“决明，别打张小虎了，张小虎吃到的教训足够深刻了，他要是不长记性，下次打也不迟！这次我们去打别人，总之，一个也不要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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