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祈深冷笑一声,“连绳索都挂好了。你还想狡辩说自己没有打算自杀吗?”
余浅浅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刚才她没用医生给她上药,因此摸起来有些疼,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我本来就没有打算自杀。会发生这种事情,只是我在晾晒床单的时候发生了意外,没什么的。”
霍祈深的眼神微冷,“晒床单的时候发生的意外?余浅浅,你就打算用这样的话来敷衍我吗?”
“我没有打算敷衍你,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爱信不信。”余浅浅懒懒的说,“我也不是一定要让你相信的。”
“你!”霍祈深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他的声音冰冷彻骨,“余浅浅,你以为我心疼你,把你没有办法了吗?”
余浅浅摇头,她笑了一下,“不是啊,我又不是三岁两岁的孩子,不会那么天真的。我知道霍董,你对我这个人有无数种办法,但是有一件事我要向霍总认真的说明一下,刚才的事情真的只是一个意外,你可以不相信,但是你必须重视它的存在。
当然了,霍董也不用这么在意这件小事的。您要知道,这人生在世,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意外。比如吃饭的时候,被打碎的瓷碗划伤了手臂。想要晒床单的时候不小心被床单困住了脖子。吃西餐的时候又不小心将叉子插进了喉咙,甚至是喝水的时候,也可能会被呛到,然后不小心吧唧一下死掉了。
这人要是出门在外的时候,碰见的意外就更多了,比如,交通以外啊,飞机失联啊,等等等等。霍董,你可能有无数的方法和本事对付我这个弱女子,却没有能力阻止各种意外的发生。
人是不可能跟自然,甚至是命运抗衡的,所以,我劝霍董你为人要大度一些,要学会释然,要不然你这一辈子活的该有多痛苦呀。不过就算是我发生了什么意外,跟我的父母一样,不幸的过世了,你也不用特别的难过,因为就是我死了,我也是你的妻子。
就算你以后再一次的移情别恋再娶,别人说起来的时候,依旧会说余浅浅是霍祈深的第一任妻子。这么一想是不是很圆满,也就没有什么可怕和值得遗憾的了,是不是?
哦,不过有一点,我希望霍董能够答应我,那就是我举办葬礼的时候,将我所在意的所有人都邀请过来。如果人刚死的时候是有灵魂的,我想在那最后的时刻,我一定会很想看看,在这个世界上对我来讲重要的那一些人都来送我。霍董看在我们做了这么些年夫妻的份上,你一定会答应我的。是不是?”
“给我住口!”霍祈深冷冷的叱喝一声,他那一双狭长的眼底泛着一层薄薄的红色。
听着余浅浅一口一个生一个死,霍祈深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无数暴虐的情绪在他的情绪充斥着。
霍祈深的模样和神情其实很可怕,就像是被激怒的野兽一样。
但是余浅浅丝毫都不在意,甚至是说很想看到这一幕。
没有错,她就是故意激怒霍祈深。
甚至这一件事也是她故意这么做的。
谁让,霍祈深说了爱她、
谁让,霍祈深说了,恨不得以身相替。
既然,她痛,霍祈深更痛,那她真是没有什么可怕的。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挺悲哀的,利用他对她产生的感情,甚至以此为刺伤他的工具。
余浅浅也不想这样,可是这却是她唯一的办法,谁让她太弱了,太无力了,又谁让霍祈深将她攥的太紧了,让她除了利用自己没有任何的方法。
而且,这样也挺不错,最少,霍祈深不能牵累别人,甚至只能忍着。
谁让,他爱她!
余浅浅歪着头看着霍祈深,笑嘻嘻的说,“那霍董就赶紧答应我呗,你要是答应了我,我这不就住口了吗?你也不用再听我这么啰里八嗦。我知道肯定很烦,因为现在就觉得自己很烦了。”
霍祈深的神情沉怒,他冷冷地看着余浅浅,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你可真是好样的!”
余浅浅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我也觉得我挺好样的。要不是挺好样的,现在怎么还可能活得这么的自在,甚至连自己的身后事都有时间顾及了。”
“余浅浅!”
余浅浅看着霍祈深气得脸庞铁青的模样,只觉得心中一阵的快意,她又假惺惺的说,“霍董,其实也不用这么生气,人总生气特别的伤身体。再说了,您您这么厉害,肯定有能力应对各种随之而来的意外,我呢,现在还占着您妻子的名义,也就占您一些便宜,您可千万不要介意。”
霍祈深的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看着余浅浅满眼挑衅的模样,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这么气他,但是,他更知道,知道余浅浅说的这一番话并不是威胁他。
余浅浅说的出来,就一定做得到。
事实上,余浅浅一直都在这么做。
之前,已经故意地摔碎了白瓷小碗划伤了自己的手臂,甚至,她为了做这件事还不惜对他示好。
现在她又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将床单撕成了这样,再将床单拧成了绳索,挂在护栏上。
想到那个被踢翻的椅子,霍祈深的后背就一阵的冷汗,满心都是后怕。
余浅浅还说吃西餐时候的叉子。
他是可以禁止余浅浅吃西餐,或者是再让她吃西餐的时候,将牛排一块儿一块儿的切成小块儿,不给她用叉子的机会,他还可以不给她用筷子,只给她用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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