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赵家杀我女儿,断我香火,狗皇帝,今天,我就要要了你命!”陆国舅撕下了伪装,目眦欲裂。
他拍了拍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大殿上突然出现了一身黑衣的蒙面侍卫,各个手拿利器,几乎是在眨眼的功夫,就解决了一众守卫婢女,鲜血四溅下,众人乱成一团。
“护驾!”太监凄厉的嗓音被刀剑破开皮肉的声音取代。几乎是在一瞬间,所有宫廷侍卫都以极快的速度围在皇帝周围,而国舅却并不在意,亲自提了一把长剑神色癫狂的直冲兰嫣然而来。
“就是你个贱人!害死了思思,我要你,血债血偿!”一剑劈下来,兰嫣然毕竟是女流之辈,方才抵抗之下已经消耗了太多的体力,那剑尖顺着后腰擦过,留出了长长一道血痕。
兰嫣然惊叫一声,身体撞到了桌角上,脸色疼的发青。
陆国舅见了血,更加兴奋,喘着粗气想要将第二刀批下去。
“兰儿!”一旁打斗的赵景斯惊叫一声,咬牙将围在周围的刺客击退,一把将兰嫣然搂在怀里,赵景斯生生受了一下,闷哼一声,脸色发白。
“赵景斯!”兰嫣然慌了神,伸手去摸他的伤口,深可见骨,一时间慌了手脚。
“你不要死啊!”哭着从自己身上撕下衣料想要给赵景斯包上伤口,那头陆国舅已经杀红了眼,狞笑着想要再次扑上来。
“小心!”
一道断喝之下,是兵刃的撞击声。谢子亭带着一帮浑身是血的人马赶到时,国舅已经杀红了眼。
几乎是分毫不敢耽搁的,谢子亭的手下,将一波闹事的众人平息。
剩下众人眼见事情不妙,刚想要逃,一不小心触动了兰嫣然之前设置的那些机关,随着一阵暗器落锁的声音,那帮人还没来得及惊叫一声,便分分中计。
谢子亭却并不理会,一下子跑到陆国舅面前:“别动!”谢子亭双眸泛红,“再动我就不介意就此把你杀了。”
那国舅此时被冷风一吹,刚刚醒酒,等到发现噙着自己的事谢子亭时,面如土色。
一番突发事故之下,那皇帝缓了缓神,从宝座上站起来,和颜悦色的来到谢子亭身边,有些心有余悸:“多亏是爱卿出手相救,不然,朕的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爱卿,想要什么赏赐,朕都允了!”许是方才的事情格外吓人,那皇帝此时显得格外和蔼可亲,拍着谢子亭的肩膀,倒真有些情真意切。
“回陛下!”谢子亭却在此时红了眼眶,道:“臣不要什么赏赐,臣只求陛下能给臣一个问罪的机会,臣想知道,臣的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怀疑,是同国舅有关?”皇帝道,“也罢,随你吧!”
谢子亭谢了隆恩,提着脸色灰白的国舅去了偏殿,那边,兰嫣然正位赵景斯处理伤口,一见是他,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怎么样?”兰嫣然道,看了看他手中的国舅。
“陛下准许我问查清楚当年父亲的真相。”谢子亭红了眼眶,一把将人扔在地上,道:“姓陆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当年的真相,你不应该告诉我嘛?”
“你说的不错。”那人眼珠转动了一下,这才让人觉得他是活着,继而道,“这件事……本不是我一人之力……同……同皇后有关……”
谢子亭瞳孔一缩,死命抓住他的肩膀,悲痛道:“你……你什么意思?告诉我!”那国舅嘴角缓缓扯出一个诡异的微笑,却忽然是不动了。
兰嫣然一直注视着那边的动静,此时却见陆国舅再没了生气,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让我看看他!”兰嫣然走到陆国舅近前,伸手探了探鼻息,只见那人,分明已经是浑身僵硬。
“娘娘……这?”谢子亭焦灼道。兰嫣然沉默了一阵,顺手从他后脑上取下一枚银针,叹道:“已经死了,不过,谁能在我们几个都不知觉的情况下,将一个大活人杀了呢?”
调查自然熟无功而返,谢子亭心中郁闷,却只能从长计议。
而兰嫣然则是经此世变一直照顾赵景斯。如此不过几日光景,打破寂静的,是来自塞外的一个使团。
使团的头领姓简,来自西南边陲,因着是仰慕中原文化,特地来此朝拜。赵景斯伤没好全,却不得不被圣旨急急的昭回宫去应酬。
兰嫣然日日为他换药,却格外心神不宁,却不想,今日竟然果真听赵景斯带来一个消息。
“你说什么?”兰嫣然手抖了抖,怀中的药材撒了一地,看着赵景斯的目光有些呆滞。
“你是说,原本这只使团的人,是来找简链的? ”
“正是。”赵景斯道,一只手抚摸了一下拇指上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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