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串通早就串通好了，绝对能说的统一口径，滴水不漏。
甚至把当时的场面模拟一遍，都是完全来得及的……
所以鲸鲨这个问题，等于是他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他原本是想诈唬的，但是他忘了我是一个江湖老千出身。
我的心理素质比一般人更强，我的表情变化和伪装也比一般般人更好。
这是长年累月的江湖经验沉淀练出来的，而绝非是一朝一夕能学到的。
“九头鲨，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对你有什么想法呢？”
“老板，今天既然你摆出这个架势，我也不怕把话说开。”
“我知道你为什么救我回来，并且让我加入鲨鱼集团，让我做这个代理人。”
“无非就是因为我曾经是灰鸽子远程部门的成员。”
“你们让我加入鲨鱼集团，坐实远程部门是叛徒这件事。”
“被全体处决的远程部门已经背上了叛徒的骂名，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你也知道灰鸽子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们是真的要杀我！”
“我在监狱里受了那些折磨，我原本以为我会死在那里。”
“但就是因为我仅仅剩的这一丁点价值，让你们盯上了我，让你们愿意救我一条命回来，愿意留着我……”
“你也清楚知道我和雪莉小姐是认识的，并且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
“当你利用完我之后，你不再需要我这个代理人……”
“但是你没有想到，我会把原来的代理人李先生干掉。”
“一时间你找不到最合适的人选，但是你又不想留着我。”
“哪怕黎先生亲自点名见过我，说要培养我，看我表现。”
“你还是给了我一群乌合之众，让我们拿着一些火狗到灰鸽子埋伏的地点，进入他们的埋伏包围圈……”
“表面是让我去把他们引出来，然后纠集更多的力量前后夹击，把他们一网打尽。”
“可是你给出的消息并不对，灰鸽子的人数众多，火力强大，他们完全是来打歼灭的，我们损伤惨重……”
“而原本计划的，引出灰鸽子后就来的增援迟迟不到。”
“我们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苦苦支撑人都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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