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脸，我们喝的正欢呢，谁等你了？”老不修至尊鄙夷的说道。
“又没和你说话，多嘴。”
老不死至尊无视了前者，朝着赵凡笑道：“初来起源天地，很多事情还心存疑惑吧？正好，我知道的多，随便问。”
“咳。”赵凡尴尬的咳嗽了下，说道：“老不修前辈已经讲解过了。”
“就他那些小道消息，没几句真的。”
老不死至尊抬手喝了一杯。
“啊？”
赵凡不禁身形一正，以为是起源八族和众神之域的十劫至尊没有老不修至尊口中那般不堪，便欲要洗耳恭听。
结果，在听完老不死至尊绘声绘色的讲解完，赵凡差点一口酒喷到对方脸上。
八大混元族和起源神，比老不修形容的更加不堪！
不过，两兄弟的意思基本相同，就是只能在起源天地，就是耗子扛枪窝里横，对十万八千界的格局毫无影响。
“哎呀！”
老不死至尊望着赵凡的反应，郁闷极了，寻思不能被老不修比了下去，便抓耳挠腮的苦思冥想，终于，他目光一亮，说道：“狠娃娃师侄，我说个他不知道的秘闻，还是大秘闻！！！”
“大秘闻？好！”
赵凡重重的点头。
“嘴里还能编出花来？”老不修至尊表面上不屑，心中却暗自纳闷。
下一刻，老不死至尊便犹如石破惊天的说道：“混元神界，最早就是起源天地的，与本源岛、规则海、混元府一样，也是一个特殊之地。”
“什么？混元神界开始是起源天地的？”
赵凡震惊万分，可为何现在能与本源规则争锋了？
连老不修至尊也错愕极了。
“那时的混元神界，还叫终极楼。”
老不死至尊眼角余光瞥了下兄弟的表情，便得意洋洋的说道：“十万八千界之中，但凡创出次终极技艺的，便可像法则合道接到本源岛邀请一样，接到终极楼的邀请。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终极楼竟然和九兽领脱离了起源天地，这按理说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情况，却真的出现了。但下场也如天壤之别，那九种生物在本源规则的通缉下，根本不敢露头，还被公开斩杀过一些。”
顿了片刻，他笑着说道：“而终极楼，自立山头，成为了混元神界。如今，势大到竟然可挑衅本源规则了。”
“这……”
赵凡越加觉得不可思议，但仔细想想，老不死至尊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
起源天地的特殊之地，除了犹如起源八族进阶的众神之域，可谓是各有专攻。
规则海，主世界规则，面向有主的混元世界。
混元府，主混元心核，面向混元之主。
本源岛，主法则，面向法则合道的生灵。
九兽领，则是面向乱流生物。
却唯独缺少了一种常见的，那就是技艺！
反观混元神界，却在技艺方面一家独大。
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本源规则怎么会让一块肥肉落入他人之口。
混元神界真是终极楼的话，就解释的通了。
不止如此，混元神界有着独具一格的体系，上次斩牯大会时，绝望神主就是拿此来威胁本源规则的，说是沦落到混元神界的至尊转化为其中的体系。
而本源岛，也有专门的法则体系，以至于法则至尊，和常规修炼的至尊都是至尊，本质却完全不同。
另外，这体系，指的是本质，与混元世界各大族群的修行体系并非一个概念，那些体系，都属于修炼体系之一，如同一棵大树的枝叶般，主干只有一个，那就是通过正常修炼来提升生命层次。
本源岛的法则体系，和混元神界的体系，无异于不同的大树了，主干也自然不同。
赵凡想到这时，脸色就沉了下来，原因是因为人间界的天地本源，之前以为它是拿出绝对的诚意了，竟然还对自己隐瞒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按老不死至尊的说法推算。
人间界的天地本源，才是终极楼的真正前身所在。
由此可见，它的来历，比赵凡知道的更狠。
“赵小兄弟，怎么了？”老不修至尊疑惑的问道。
老不死至尊也莫名其妙。
“没事。”
赵凡回过神来，摇头一笑，说道：“就是忽然想起了点别的事情。”
“如何？我说的够劲爆吧？”
老不死至尊笑着问道。
“劲爆。”
赵凡竖起大拇指，他奇怪的问道：“这些事情，你们是从何得知的？”
“我有一次在化生海附近碰到了家乡世界的世界规则。”
老不修至尊解释的说道：“它告诉我的。”
老不死至尊则道：“我的法则师父，是域殿最早一批弟子，听他说的。”
渐渐的。
酒喝完了。
赵凡起身说道：“两位，回头再续，我先告辞了。”
毕竟是白灵儿第一天来本源岛，之前由于迎新宴，他闲着无聊才来喝酒的，现在宴会结束，该到母亲分配的宅院看看了，那也是他以后在本源岛的家。
“嗯，有空常来啊。”老不死至尊笑道。
“明天，我带你出去逛逛？”
老不修至尊邀请道。
“成，那就定在明天了。”
赵凡没有拒绝，本源岛上，绝大多数地方都是记名弟子没有权限进入的，而毫无限制的，也就择心台那种对他而言毫无意义的地方，所以想出岛见识一下。
不久之后。
赵凡就来到了白灵儿的宅院。
此刻。
白灵儿第一本尊正在院中摆弄着鲜花，而第二本尊，捧着《域典》若有所思，还没有正式开始参悟，只是初步阅览。
“娘。”
赵凡打了声招呼。
“小凡。”
“委屈你了。”
白灵儿的两个本尊同时上前。
“这算什么啊。”
赵凡笑道：“《域典》难不难？”
“难。”
白灵儿第二本尊说道：“但是入门没有悬念，待到凝练了法则之心，我们便成为法则至尊了。”
“对了，常规至尊需要生命本质的完整，所有分身和独立本尊都要融一，那法则至尊呢？”赵凡担心的问了句。
“若是分身，就要融一，若是独立本尊，不需要融一。”
白灵儿第一本尊笑着说道：“也都能凝练完整的法则之心。”
“那就好。”赵凡松了口气。
“小凡，殿主答应我了。”
她摸着赵凡的头，温柔的说道：“名义上，你依旧是记名弟子，而权限，与正式弟子一致。虽然你没有法则合道，但一些权限对你应该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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