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镇定的。
“那。”顾清舒又要开口。
李嬷嬷抢先一步到主子面前，看着主子脸笑着：“主子，你脸上身上都好起来了，没有一点别的，红色的点点也没有了又那么好看了。”还有惊艳。
“你在说什么？”顾清舒不禁。
“就是主子身上啊。”李嬷嬷再来一声。
“你说我脸上身上，现在才说这个不觉得晚？才看到？我早看到了。”
顾清舒觉得李嬷嬷真是会找话说，现在才说，也太晚了吧。
眼晴瞎了？
“老奴。”李嬷嬷又出声。
顾清舒没有等她说，看向兰心：“兰心也看到了，还是皇上说的。”
兰心应了声。
“哦，是吗？老奴也不久前看到，可是皇上在，吩咐着老奴，老奴不好说，那时看到就替主子高兴了。”李嬷嬷还是想找到了回答的。
说的也是实话。
她替主子高兴，当然她还想扯着这句话往下说，能扯多久扯多久，只要扯过去就行，若是能让主子忘了还要问的更好。
可惜。
“先不说这个，这个看到就行了，宫人也都看到，也没人说，你先回答我要问的，皇上有没有说查到什么？你们难不成没问？不对皇上没有提？我想问，皇上不说，李嬷嬷你的人也该有结果了，我和你说过。”顾清舒又出声。
慢慢的看着她们。
“主子。“
李嬷嬷叫。
兰心也叫。
“说啊。”顾清舒一声说啊。
李嬷嬷：“老奴的人还是没查到什么，还没有，查到老奴会说，也没打听到什么，皇上想来也是一样，知道的就是皇上派人找了人，查了人，带走了人，有人高兴有人不高兴，有人等着，皇上这一查，可是很多人不高兴，现在大家都还等着，主子，皇上要是查到什么，过来也会说，你问了也会说的，也会有行动的，可没听说什么，皇上也要时间。”
一晚过去，可能时间短吧，也许还早，李嬷嬷有些乱的回答，还是回答着回答过的。
兰心——
“李嬷嬷回答完了，那么，兰心呢，你来说是这样吗？”顾清舒说着李嬷嬷，再问兰心。
一双眼直视她。
兰心在主子直视的目光下再度慌了，主子目光好像穿到了她心里：“.....主子。”
李嬷嬷又要急，又急起来。
“说啊。”
顾清舒挑眉，让兰心再说：“是瞒着我什么了？还是？不然怎么让你们这个样子。”你是我的人。
兰心摇了头，说没有。
终归还是骗了。
李嬷嬷不知该松气还是提起心，兰心真的不行，好的是知道摇头说没有，只不过主子还提到她们有没瞒什么，说明主子不是试探就是有想法。
“主子真没瞒你什么。”是的没有，她用力的说了声，强调。
兰心不语。
“你们是我的人吧。”
顾清舒忽然问道。
“是。”李嬷嬷很干脆，兰心也是。
她们是主子的人。
“我的人就要以我作为考虑，就是以我的想法为第一，你们是知道的，我说过。”顾清舒说，李嬷嬷兰心：“老奴俩人是的，一直是这样。”才答应皇上的。
不要怪我们，主子，主子，对不起。
心里一次次念着。
“是不是皇上。”
顾清舒问皇上是不是让你们不要说。
“没有。”李嬷嬷兰心都说没有，立马的，回答一致。
顾清舒有点怒。
也有些不高兴：“你们要知道我有多想知道，多恨，多想报仇报复，知道了人才能行动，你们想清楚，我身边也不止人欠，另外找个人就知道了，像小张子，还有你们要是瞒了我，等我知道了，你们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她的声音变得很冷。
“主子，奴婢一直以你为重。”
兰心张了几下嘴道。
李嬷嬷：“是，老奴也是。”
她们也怕，还是撑着。
“看来是有什么我不能知道，说了，我听了就会生气的。”顾清舒说着猜测的，李嬷嬷兰心仍旧否认。
“好。”
顾清舒知道问不出来了。
这两个人——
她会知道的，她有点往不好的方向想了，查到的会是谁才能让皇上李嬷嬷她们这样？
太后？
*
而出了寝殿，李嬷嬷兰心都出了一身汗，满身的汗，心跳也快，呼吸更是急促，停下对视，她们在主子面前真的很难撑住。
再呆久点可能就——
也是主子没有再问，要是一直问下去？
“主子还是怀疑。”
李嬷嬷喘着气说。
兰心心更慌：“嗯，主子。”主子什么都知道，一定看出来了，她怎么还是听了李嬷嬷的？
他们这样做可能更不好。
该说的。
她又后悔了。
“主子怎么？怀疑了也是因你，兰心，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丫头太不会藏事了，李嬷嬷想说，早知道她是这样还是有点不高兴。
“我只有主子。”兰心说了。
“你只有主子，你只有主子，谁不是！”李嬷嬷本来还想说她的，说着说着，发现她表情：“你这样子是？”
“该和主子说的。”兰心又出声。
“你一下该和主子说，一下又，先前说过了，我们先瞒一下。”李嬷嬷没办法和兰心说下去。
兰心——
她们没有走多远，几步而已。
有人小跑过来，看到她们行了一礼。
“李嬷嬷兰心姑娘。”
“什么？”什么事。
李嬷嬷一问，对方说了。
“什么，贤妃娘娘派人过来，哦，贤妃娘娘过来，要见主子？在外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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