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对方声音很是犹豫，不像是在卖关子，而是单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
温妤白不打算就此放弃，她追问道：“我真的很想知道，那瓶水到现在我还保存着，最近应该就可以自己亲手化验一下看看有什么成分，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是怎么看出来的，那就告诉我里面有什么行吗？”
“可以是可以，你是想验证一下，我能观察到哪种程度么？”
哪个声音这次倒是没有犹豫了，“我不是人类，和你们不一样，所以感知度很高的，我的方法你是学不会的。”
不是人类？
温妤白惊了一下，“我虽然知道做梦一直梦到这个山洞很不可思议，能在清醒的状况下听到你说话也非常非自然，但是你到底是什么啊？为什么可以在清醒的时候和和我对话？”
在梦里一直梦到就很奇怪了，清醒的时候还能听到，简直是非自然现象。
“不要觉得奇怪，你能重生一次，就已经很奇怪了。”
它竟然……知道她是重生的？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重生的，而且，就是因为我你才能重生一次，不然你现在尸体都腐烂了。”
温妤白这次是真的愣住了，“季能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能，但是只是在梦里可以，到了现实我下和你说句话，其实是很费功力的，要不是怕你挂了，我才不告诉你。”
“……”
声音虽然很傲娇，但是至少救了她，还是得有颗感激的心的。
“你当然得感激我了，不是我你早就挂了，那瓶水只要你喝一口，想抢救你都难。”
忘了，忘了这家伙能听到她的内心声音了。
“我知道你现在很好奇我是什么，但是现在还不能和你解释，你好好研究温家的古医书，对你非常有帮助的。不要怀疑你自己的天赋，你要远比你大哥优秀得多。”
这回事这道声音第一次鼓励她，温妤白心里有了一点信心，“那你为什么可以一直在我的梦里出现，而且梦里梦到这些珍奇的东西都是什么？那朵消失了花又是什么？”
“现在的你就和升级打怪一样，才刚刚出了新手全，被还没学会怎么跑，就才开始飞了，有些东西先不要问，一点点学，学多了你就都知道了。”
果然，它并没有回答她。
温妤白叹了口气，“看来我下走出山洞，还需要很久很久了。”
“能走出山洞，就代表你已经掌握了很高的医学领悟，所以，慢慢走吧，以你的实力再好好努力，我相信你可以走出去的。”
其实它在撒谎，温家祖祖辈辈几百代人，能走出去山洞的，一个人都没有。
温家先辈那么厉害，最早的都可以做到肉白骨，根本都不符合科学，它以为温家只会一代比一代更强，没想到，温家后辈反而一辈比一辈差了。
听着温妤白叹气，它也很想叹气，几千年了，它对自己能突破古医书的束缚，已经感到无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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