俢凌之知道这个人,但是也是听一个朋友说起的。
但是实际上,俢凌之不熟悉。他在手机上搜了一圈,然后又给司洛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司洛是个大忙人,一般情况下不太可能立刻回。
俢凌之收起手机,陈江河看过来,“怎么,修教授认识这个人?还是……认识他的朋友?”
“认识他的朋友,不过司亦这个人,性格似乎比较怪异,我也没有什么把握。”俢凌之说完之后,手机响了起来。
他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司洛的。
俢凌之接起来,司洛便问:“你找我弟弟干什么?”
“有点事情。”俢凌之没有详细说,但是司洛也明白。
“不好意思,我联系不上他,这家伙完全不会理会我。”司洛摇摇头,“不好意思啊,帮不上你了,要不你自己联系试试?”
“那就算了。”俢凌之垂了垂眼,关掉手机对陈江河道:“去酒店后门!”
车上一路无话,陈江河的车速很快,两人到了酒店后就弃了车,进了俢凌之之前说过的那个破旧的楼道里。
酒店后面的大楼是八九十年代的建筑,之前是一个百货公司,这里也是相当的繁华,只不过现在**C旗下的饭店盘下来,打算扩张,在没动工之前,大楼就一直空着。
俢凌之当时来的时候简单的扫了一眼,他不知道楼里会不会有摄像头,这么说不过是想引藏在市局的那个人出来,就算不出来,他也会设法传递消息给其他人,先市局一步毁灭证据。
这就是俢凌之和陈江河所定下计划的第一步。
实在是敌人太过狡猾,杀人的时间和间隔没有规律可寻,从十年前楚惟音父母的死,再到八年前她姑姑一家,七年前陈江河母亲的意外,四年前查尔斯的死,还有现在,杨子朝被碾杀……
凶手每一次的手法都不一样,俢凌之完全想不到有什么联系。
不像是连环杀手,却又的的确确是连环杀手。
俢凌之今日西装革履,却注定要报废一件西装,反正他也是一天一换。
他迈着大步走在前面,在接近废弃旧楼的地下停车场时,俢凌之停住脚步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陈江河跟上来,侧头看着俢凌之:“你确定会来人吗?”
“不确定!”俢凌之打开衬衫的一颗纽扣呼了一口气。
陈江河闻言皱了皱眉,“我觉得他不会来,他不会不知道这是一个圈套。”
“如果是你呢?”俢凌之嘴角噙着一抹笑,他修长的手臂打了一个弯,伸到后腰处将一把麻醉拔了出来,伸出右手递到陈江河面前。
陈江河伸出手接了过来,随后也别到了后裤腰,整了整上衣,丝毫看不出来身后的武器,他一边观察情况,一边道:“如果我是内奸吗?”
俢凌之不置可否。
陈江河又道:“如果我是内奸,我不会那么早的暴露,我会想方设法把消息传递出去让别人来。”
陈江河说完看了俢凌之一眼,“不过我觉得对方的电脑技术既然那么强大,完全可以侵占摄像,消灭证据。”
俢凌之嗤笑:“这里其实没有摄像头。”
陈江河一怔,随后又低声道:“我忘了,这里本就没有。”
陈江河话音刚落,忽然听到窸窣的声音远远传来,两人对视了一眼,分别找了一个便于隐匿的地方藏了起来,陈江河单手举着麻醉枪,眉头紧皱,贴在墙面前,细细的听着声音。
俢凌之明显没有陈江河那么认真,这栋楼太长时间没有收拾,哪里都是灰,俢凌之抿了抿嘴角,入目的地方都难以下脚。但任务在身,他还是选了一个离XC酒店后门近的地方躲了起来。
七月的中午很热,空气中没有水分,周围的灰尘很多,漂浮在空气中,俢凌之只觉得鼻子发痒,很难受。
他皱了皱眉,侧耳听着声音越来越近,隐约中似乎还拖着什么东西,在沙地上发出沙沙的响声,这里本就是废旧的大楼,附近没有人,安静中更显的刺耳。
声音越来越近,俢凌之听到了脚步声,来人体重不是太重,袋子也不是很沉,很像是那种蛇皮袋。
陈江河就蹲在他旁边的另一个碎玻璃后面,见状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俢凌之摆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陈江河举着枪没有动,贴在墙角听着声音。
过了一会儿,沙沙声似乎停了,脚步声却又响了起来,一步一步,有些慢,越来越近。
俢凌之摆了摆手,陈江河会意,慢慢的往门口挪,脚步极轻,几乎听不出来。俢凌之瞄了陈江河一眼,无声的道——
“最好不要用麻醉针!”俢凌之点了点自己的后腰,陈江河点头,又指了指不远处的窗户,往门口蹭。
俢凌之扫了一眼,这栋楼的地下停车场其实很简单,外面是半落地窗,里面由三十根长方体的柱子作为支撑,此时大门开着,外面洒进来些阳光,在地上留下了一处长方形的光明。
俢凌之挪到陈江河先前靠着的碎玻璃前,一边机警的听着声音,一边往外走。
须臾,俢凌之已经跳出了车库,他回头看了陈江河一眼,那人对他比了一个手势,他紧紧的贴着柱子,往外悄悄的探了探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随后快速的收回视线,偏头对楚惟音挥挥手——
告诉他,人在停车场里,可以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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