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动了动唇角,盯着俢凌之。
四目相对间,俢凌之又道:“所以我觉得赵柯一直都是错的,你对楚惟音的情感应该并不是喜欢。”
俢凌之话落看到陈江河的手不自觉的一紧,了然一笑:“你是愧疚,还是同情?”
俢凌之的声音里满满的质问,陈江河闻言半晌无话,随后轻轻的笑了一声:“不愧是修教授,我竟然不知道你查过我这么多。”
“不光这么多。”
陈江河倏的看向俢凌之:“还有?”
“当然!”俢凌之挑了挑眉,“陈队不愿意以实相告,我自然就要多费一番功夫。”
陈江河皱起眉:“杨警官尸骨未寒,我不认为我们有时间在这里谈心。”陈江河咬重了‘谈心’二字,目光添了冷意。
“有,当然有!”俢凌之抱起手臂,挑眉:“这是破案的第一步。”
陈江河盯着俢凌之,“洗耳恭听。”
“如果我的消息没有错误,你的母亲叶莉也是警察。”俢凌之的声音低沉又不容反驳。
陈江河目光闪了闪,又听俢凌之道:“而且你母亲的任职期间,恰好是楚惟音父母和姑姑的出事期间。”
“那又怎么样?”陈江河的目光凌厉,暗藏无数刀锋。
“怎么样?”俢凌之轻轻笑了一声,随后目光凌厉的盯着陈江河,一字一句缓缓的道:“我的话既然已经说到了这里,你以为你掩盖的那些秘密,我会猜不到吗?”
陈江河手指微微泛白,默不作声。
“你母亲任职期间,玩忽职守,得过且过。楚惟音父母的案子疑点重重,难道不是她定的案吗?”
陈江河抿紧唇角,俢凌之又沉声道:“想必一定知道你母亲做的事情,以意外事故定案?真是笑话!不过既然你对楚惟音不是喜欢,那么不是愧疚又会是什么?”
陈江河闻言,脸色顿沉:“修教授的话不要乱说。”
“乱说?”
俢凌之又轻声嗤笑:“难道到了现在,你还以为你母亲的死是意外吗?”
“这世界上的意外是挺多,可也不会总是降落在你身边,我也不知道陈队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
俢凌之的目光凌厉如剑,陈江河无处遁形,他捏了捏额头,苦笑:“修教授还真是……不容小觑。”
俢凌之冷笑:“这本是你的秘密,但我今天说出来,不过也是身不由己。”
闻言,陈江河看向俢凌之,后者又道:“我倒是相信陈队的为人,对楚惟音还有愧疚之心,说明你没有你母亲那么胆小怕事。”
陈江河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说你知道的,而且你母亲的死,我不认为你这些年没有去查。”
“修教授!”陈江河正色,“我们这算是合作么……”
俢凌之抱起手臂,微微一笑:“当然!”
楚惟音这边终于还是安慰了杨子玉几句,最后才和孙文宝语去了实验室。杨子朝的尸体还放在那里,还有真相需要查明。
“杨警官的尸体,你们两个谁做了检查?”楚惟音边走边问。
孙文和宝语对视了一眼,都摇摇头,“我们两个都没有做,是去现场的那个法医做的,我们不太熟悉。”
“是这样……”楚惟音点点头,没说什么。
宝语的老毛病又犯了,她咬着唇,想了半天,还是说了,“师姐啊……我说句话,你别生气。”
“怎么了?说!”
宝语叹了一口气,“就是杨警官的死相吧……真的太恐怖了。那个……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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