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好霸气啊。”姚远感慨道。
“不止。我总觉得……”战眉欲言又止,眉头深锁,有一个想法在他脑海里形成。
‘自己那时还是波澜不惊的语气,陈掩直起脖子看看四周,屋里干净整洁,此刻倒有些不好意思:“啊,那真是辛苦你了,把我搬上床,还收拾了屋子。”
她当时正在削苹果,闻言直接乐了,头都没抬道:“你真是想太多,这里一进来都是水,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那么庞大的工作量我一个人哪忙得过来,叫的钟点工阿姨,也是她把你抬上去的。”
说着啃了一口削好的苹果,又从桌上袋子里丢给她一个没洗的,一脸自然:“苹果的钱我就不跟你算了。”’“你瞧,那时候我们多傻啊。”成嗔撑着下颌角,对着天空傻笑道。
倒把战眉吓一大跳,他冲上前,又不敢问她,只当是她这些天总想着案子精神出了问题,于是对她说道,“你没事吧?”支支吾吾,小心翼翼地。
成嗔白了他一眼,站起身来,“有事啊!我想要走啊!”
……
怎么没声音呢?她狐疑回头。
哪里还有战眉地身影?
姚远和战眉在屋子里接着分析案情,成嗔从外面透透气回来。
“也不是跟这件事有关,但是——”她拉低声音,突然抬头道,“姚远,你还记得之前陈掩收到带血的快递吗?”
“快递?”姚远皱眉,脸色肃清。
上次的“带血的快递吗?”
成嗔点点头。
姚远接着道,“前两天我跟战眉出去查了,现在叙述一下进展。”
陈掩突然头晕。
两个老人家抬头看看彼此,皆是焦心不已,陈掩见状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于是轻轻摇头道:“没事,只是想起来什么,有点头疼。”
陈母当即说:“那咱就不想了,啊,不想了。”
女生安慰地点点头,“知道了。”然后从他们手里拿过行李先一步走了。
只是心头不免怀疑,那个人到底是谁呢?好像突然漏掉了什么,哪里有点不对劲……
“嘶——”她忍不住蹲下来,好看的眉毛皱到一处,不成,还是头疼,算了先不想了。
她翻了翻,是几根带血的鸟毛,一个被踩坏了的面具,下边还放着几封信。几个东西上面都是血迹斑斑。
她甚至都没有拆开的欲望。好家伙,还洒了红墨水上去,是谁这么无聊?
不怪她这么想,别人只是逗你玩玩,你当真了就可笑了。
无聊!我可是从小玩到大的。
然后是照片。
……
呸呸呸,她抬手觉得有些武断。
手指怎么黏黏糊糊的?抿了一下照片才发现,捏着的照片一角上有几滴血迹,翻过去看也是,像是一角都被放在血液里浸泡了,背面用碳素笔写了一行字——姚远,2017。
“你确定是姚远,2017?”姚远拈着手指,出声道。
“我不会记错。这是组织当时送给陈掩的,快递还是经由我手传递出去的。”成嗔如是说着,心情有些沉重。
成嗔说过,如果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再对陈掩出手。
如果不能,也绝不让她伤心。没想到命运的试验来得那样快。
她也注定要分离。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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