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青看着有些局促的陆燃燃，忍不住说：“你要记得你是一个女孩子，抽烟喝酒打架说脏话这些都不太合适。”
陆燃燃忍不住咕哝一句：“男生申请了专利吗？”
虽然小小的一声，但是周围实在太安静了，程牧青还是听到了，他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认真道：“无论男女，这个年龄做这些都不太合适。”
程牧青是四中学生会主席，从来以身作则，也很注意周围人的行为举止，及时给予纠正。
他其实很早就忍不住想抓着陆燃燃说教了，只是陆燃燃毕竟不是四中学生，他实在没有理由管教人家。
今天，这机会刚刚好。
程牧青正色道：“你现在处在人生中最好的时光，知道吗？是最值得奋斗的时候，职高也是可以参加高考的，等你读了好的大学，接触了更优秀的一批人，你会知道你的人生不止于现在这样。”
陆燃燃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番话好像我们班主任啊。”
“既然你们班主任也时常这样提醒你，你听过吗？”
陆燃燃忍不住说：“我和你不一样，你可要自由地选择想去的地方，后面有你的家人给你支持，不愁吃不愁喝，将来不愁学费。”
“我不同，我就算考上了大学，也没钱交学费。”
这个显然超出了程牧青考虑的范围，他忍不住问：“你父母呢？他们不给你交学费吗？”
陆燃燃不会打了，耷拉着脑袋。
那一刻，说不上为什么，程牧青突然觉得有点心疼眼前的这个姑娘。
并非所有人都如他一般，从小锦衣玉食，两耳不闻窗外事就行。
两个人并排往公交站的方向走，陆燃燃问：“追你的人很多？”
“嗯。”
“那我和程悦这样的多吗？”
程牧青坦诚回答：“不多，大概就只有你们两个吧。”
程牧青一直就读的都是最好的中学，这种重点中学的学生要么成绩特别好，要么家世特别好。
官二代，富二代的大小姐很骄傲，纵然喜欢程牧青也不会用直白的方式，多半会试探他，察觉到他的拒绝，也就放弃了。
成绩好的女同学显然更明白人生的意义不仅只有爱情，她们更重视学业，含蓄地表达了自己的喜欢，没有回应也就作罢了。
敢于直白表达的就只有少数外校学生，而敢于死缠烂打的也就只有镇南职高的这两位了。
同样是死缠烂打，可陆燃燃显然更为克制一些。
陆燃燃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只说：“可能她们都不够喜欢你吧。”
程牧青嘴角微微勾了勾，她还挺会为自己的厚脸皮找理由的。
很快就到了公交站牌，两个人并排站着并没有开口说话，可陆燃燃却觉得很美好。
他没有赶他走，允许她站在他的身边，天已经很晚了，也依然很冷，可陆燃燃却觉得一点也不冷，甚至还有点热。
风吹过，带来属于程牧青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陆燃燃的错觉，她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带着甜味。
抬头看天，月亮并不清晰，但是月色撩人。
程牧青身上清新的味道飘来，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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