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说吧，我看他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天天在公司受欺负，没有办法才需要频繁的跳槽的啊？”艾枫咄咄逼鬼。
那中分头看起来就特别丧啊，完全不像是从小到大一路好运过来的样子。
那恩鬼听了以后，羞愧地低下头去，小小声说道：“我，我的道行只在考场上才能用出来，平常日见他被同事欺负，我也没有办法的。”
艾枫理解地点头：“是吧，这就叫‘没那个金刚钻，揽不下这瓷器活’。所有你护着的地方，社会会教育他的。”
说罢，她还不忘摇摇头，大叹一口气：“都说宁当鸡头，不当凤尾，你看看这个孩子，丧成这样，可见生活多么艰难了。”
那恩鬼被艾枫一句一句说的，脑袋快要埋进胸里面去了，简直就要羞愤死掉。
可惜鬼没那么容易死，它那个脑袋真的埋进了胸里，还是好好地活着。
艾枫看着恩鬼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突然问道：“哎，你的这个小基友转世，他是学什么的啊？”
恩鬼把头从胸前拔出来，努力想了想：“好像是学农业的。”
艾枫：“…………………………”
一个学农业的，到底是怎么“层层斩妖除魔”，最后走进了电视台的最后一轮PK中的呢？
艾枫脸上无语的表情更是让恩鬼觉得无地自容，它蔫蔫地躺在地上，一滴滴鬼气凝结的泪珠子，总他的脸上滑下。
唉，要是林天逸这么在艾枫面前哭倒是能够起到‘惹人怜惜’的效果，但是哭的是个沙漏大头鬼，还有两个血眼泡，画面完全不赏心悦目啊！
艾枫看不下去，戳了戳他：“哎，你可能不太明白，现在这个社会讲究的是‘专业对口’，你不能胡乱让他考过，你要学会职业规划。”
恩鬼这当鬼当了几百年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一个清初的老古董还要学‘职业规划’，那个眼睛都快成罗圈了。
艾枫点点头：“没关系，我认识一个很棒的箕仙，专门学农业的。毕竟是箕仙出身，那个专业对口对的不能再准了，现在都已经从学生变成助教了，我看没几年就要留校任教了。”
那恩鬼眼睛闪起亮光：“那能不能介绍一下那个箕仙给我认识？”
艾枫摇摇头：“给你认识？你认识箕仙做什么？还要祸害人家大学里面考试的公平公正啊？”
那恩鬼垂下头来，刚刚要抹眼泪就听见艾枫说道：“不过……把你的小恩人介绍给学霸箕仙，倒是可以的嘛~~”
……
……
支总监的跳槽之路就这么囫囵地被画上了句号。
那教室里的中分头没有了恩鬼的帮助，自然是比不过业务精通的支学文的。
通过了考试的支学文如愿以偿地辞去了日报社那边总监职位，进了电视台工作。
在恩鬼无形中的陪伴下，中分头进入了山烟农业大学，在小紫身边当了一个助理。
那个晚上，是恩鬼第一次看到中分头笑的开心。
…………虽然中分头的笑容是对着一个土豆坨坨吧……
恩鬼这回是对艾枫这一通操作甘拜下风，心服口服了。
他对着艾枫鞠了三躬，直接消失在了空气中。
艾枫有点傻眼，连忙问道长：“这鬼不会是心愿已了就死了吧？”
姬明哲微微勾唇：“什么死了，这是心愿已了，去投胎去了。”
艾枫挠挠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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