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见主子终于睡下,吹灭蜡烛,端着空茶盏慢慢走出屋子,轻轻关门,这是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工作。
若是哪一天,她不用再做了,该会茫然吧,不知以后的日子该做什么。
她回了自己屋里,辗转反侧的难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传来急躁的敲门声,她起身一看,天还未亮。
“谁?”
“翠姐姐,快起来,宫里急召爷入宫呢。”凳子在外面焦急喊道,他也不知到底是何事,反正那公公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仿佛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小翠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鞋,不过十几秒的功夫。
除了她外,夜晚是不许他人进主院的。
“可说了是什么事?”她下意识问道,可想想却也知道是什么大事的话怎会告知他们下人知晓。
凳子果然摇头:“小的也不知道,总之您赶紧去知会爷吧。”
小翠不再多言,立马进主院去叫殷少卿。
殷少卿睡得迷迷糊糊,听完她的话后心里一惊,何时阿果这样着急过,那定然是出了大事的。
“现在几时了?马车备好没?”
“丑时,凳子已经去了。”相当于凌晨两点左右。
不一会,殷昨领着护卫队也整装待发,毕竟前朝诈高官半夜出去挟持的也有过例子。
好在一路平安,她到宫门口还碰见了江兴和刘庸两人。
那两人也不知到底发生何时,都是急匆匆赶过来的。寒暄都跟不上,几人快步往那边过去。
几个太监把他们引到大庆殿南的议事处,他们稍松口气,好歹这不是某位谋朝篡位的阴谋,不然把他们三人圈起来,到时候哭都来不及。
没一会儿,皇上也到了,面色凝重的能滴出水。
遣散屋内所有的宫人,司马文华缓缓吐出几个字:“玉玺被盗了。”
玉玺被盗了?怎么可能!这里是皇宫!
三人面上惧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可仔细想想又有什么不可能,那位有什么不敢干的!
“是宫人还是宫外的?”江兴以前也跟着刑部查过案子,最先反应过来该如何。
司马文华稍顿:“宫外。”
现在已经派出去不少人在查,他部下那么多人,可晚上多是守在寝殿,谁会想到竟有人敢偷玉玺,好不狂妄。
刘庸原本大晚上被叫起来,也是颇有怨气,知道这事后怨气全无,这真是天大的事了,皇上能让他来,说明皇上对他的信任。
他思索一会开口:“皇上稍安勿躁,若真只是个小毛贼那还不好抓,怕就怕是柒王爷那边的,不如仔细查查他们那边最近举动。”
这话说的倒算中肯,也是当前唯一的处理方法。
殷少卿还诧异地瞄他一眼,这娃什么时候开窍了,脑子这么灵光。
四人商量大半夜,想法达成一致。
这消息不能传出去,最好尽快把玉玺找回来回归原位,以后直接放入富宁宫一起看护着。
这消息若传出去,柒王爷那边定会立即揪着他们分权,说不定还会往外传皇上什么行为惹怒上天故出此大灾,然后弄得人心惶惶,民心不再。
到时候他们再随便打个旗号篡位,顺理成章,再拿出玉玺来说已抓到贼人,谁还能灾说什么。
这事不能大张旗鼓地查,就得放到暗中。
且不说司马文华的人,殷少卿和江兴这边是有望泽阁的,况且还有莲娘这奇女子在。
商议地差不多了,司马文华看见三人都挂着显眼的黑眼圈,便让三人赶紧回去补一会眠。
天还未大亮,几人又低调出宫,像是不曾来过,一切如常。
至于说旁人有没有知晓这晚的会面,就要看他们自己的本事了。
殷少卿回到府上时,朝阳已经升起,金红一片。
她忍不住舒口气,好日子总会来的,相信已经不远。
睡是睡不得的,这会那点睡意早就烟消云散,一心想着赶紧把这事处理了,省得夜长梦多,再生事端。
刘庸和江兴也忙了起来,各个都没心思补觉。
江兴回到家时,家中人基本上都已经起床了。只有少许几个人知道他昨晚进宫,其余的都一头雾水,以为主子只是早起出去散步了。毕竟这是常事,他们只是在疑惑为何今日主子出去时没和夫人一起的。
拓跋千己见他回来了,紧绷着的小脸放松下来,迎上去:“没出什么事吧?”
她在等他的这一晚也没睡,听说这边急召很有可能是大事,许多人被急召入宫就再也没出来过。
江兴看着她,僵硬的表情好歹柔软了一些:“没事,你快去休息吧。”
她不依他:“我不累,以前跟着哥哥出去彻夜打猎,不妨事,倒是你该休息了。”
知道她性格执拗,他也不再劝,看见她被朝阳照的明艳的脸庞和才沐浴过还湿哒哒淌水的青丝,心中的疲惫扫空,让下人取绢布过来亲手给她擦头发。
主子夫妻和睦,一众下人早已知道,可小丫头把绢布递上后还是红了脸,主子对夫人也恁好了,从来没听说过男人家干这种事的。
木木在一旁瞪那不规矩的小丫头一眼,见对方脸色一白赶紧低头后才算作罢。
拓跋千己不怎么注意这种小事,她眯着眼睛,像极了一只餍足的猫儿,享受着心爱人的服侍,这在他们西且,都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哪容得别人说三道四,羡慕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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