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芳的话让龙凯哲愣住了。
他一直以为父母感情不和，所以才离婚的，也一直以为父亲不知道柳芳芳的身份，却没想到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仔细想想，如果温柔被人掉包了，用一张形同的脸和他一起生活，估计他也会发现不同吧。
相爱的人，即便是一个呼吸，豆子啊一个频率上。即便对方样貌在相似，也根本取代不了爱人的位置。
想通了这一点的龙凯哲突然觉得心里舒畅了许多。
“你不告诉我爸爸，但是我爸爸也不会主动碰你了是吧？”
“不错！他开始疏远我，然后疯了似的在外面寻找夜蔷薇。可是我是不会让他找到的。正好沈飞那边出了事情，夜蔷薇的脸毁了。这是老天爷对我的恩赐。找了一段时间之后，龙寒没有找到夜蔷薇，开始朝我发脾气，并且软禁了我，好几次都差点掐死我。他酗酒，找女人，每次喝的醉醺醺的回来，都会打我。他让我把他的蔷薇还给他！好几次我都想杀了他，但是不行。杀了他，我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就在我无计可施的时候，夜家老爷子让夜蔷薇回去一趟，我感觉我的机会来了。”
龙凯哲听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
“所以你借着身上的伤痕，利用夜家的关系，逼着我爸和你离婚了是吗？”
“不错！我获得了真正的自由！我再也不用去忍受那些臭男人的毒打和谩骂了，我是夜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我父亲位高权重的，谁也不敢欺负我。这才是我柳芳芳的人生！”
“不！这是我妈夜蔷薇的人生！却被你全部破坏了。我终于知道我爸为什么讨厌我了。他怀疑你不是我妈，但是却找不到证据证明你不是我妈妈，你后面决绝的利用夜家的关系避着他离婚了，这是他心里一辈子的痛。可是因为我是他和我妈的儿子，每次看到我，他就能想起你带给他的伤害，所以越来越不待见我了。”
龙凯哲的分析让柳芳芳笑了起来。
“龙凯哲，你很聪明，真的很聪明，比你这个白痴哥哥聪明多了。可也正是因为你聪明，我才更不能让你继续留在商场上。A市的天下必须是我儿子的！你的存在将是他最大的威胁！我可不相信你会对沈天昊手下留情。”
柳芳芳的话说的十分好听，可是龙凯哲却鄙视的看着她说：“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这么多年了，你都不回来看沈天昊一眼，现在居然说是为了他对付我？做人何必那么虚伪？其实你是怕你老了每人依靠才是真的。因为夜澈现在开始查你了，夜冰被夜澈送到了国外，没人给你做帮手了。在夜家，你随时都有可能暴漏自己，所以你才开始给自己找后路。而你的后路就是沈天昊。你想用母亲的身份让沈天昊对你动情，作为送给儿子的礼物，铲除我，把炙蛟集团的股份全部送给沈天昊，这才是你为了换得下半辈子幸福的第一步是吗？”
龙凯哲说的平淡，可是柳芳芳的脸却有些难看了。
“有些事，你知道就好，何必说的这么明白？我怎么说也是为了我儿子，我们是亲母子，你觉得沈天昊会对付我？我知道你让夜澈在查我，我也知道夜澈那小子的本事，但是龙凯哲，你想和我斗，真的嫩了点。一年前，我能找人埋伏在加油站旁边想要炸死你，一年后的今天，我依然有这个实力。不过到时候可能我会选择你儿子！”
柳芳芳哈哈的笑着，那得意的样子却让龙凯哲摇了摇头。
“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啊！”
“你什么意思？”
柳芳芳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却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警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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