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林月似乎不怎么想提当初的事情。
当初刚知道真相的时候，林月不是没想过自杀。
但是一看到襁褓中的封迎和封染，林月就不忍心了。
她死容易，但是封迎和封染以后怕是没好日子过了，所以林月咬牙忍辱负重活到了现在。
“妈，这个事情你别管，我和哥处理。”封染也看出林月不想提当年的事情，转移林月欲言又止。
“妈，交给我和染染吧。”封迎帮腔。
林月看一眼封迎，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说。
林月心里还是很相信自己的长子封迎的。
封染看一眼律师，“你们滚吧。”
律师看一眼林月。
林月也说，“都出去吧。”
“等下。”封染叫住了律师。
律师以为封染改变主意了，大喜。
然，封染接下来的话却是：“你是律师，离婚官司也会打吧。”
律师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
“下午拟一份离婚协议书过来吧，我妈和封建明的。”顿了顿，封染说：“钱我不会比封建明给你的少，你也是拿钱办事而已，怎么做知道吧。”
律师点头：“知道了，下午我再过来。”
一件官司是打，两件官司也是打，给别人打还不如给自己。
封氏集团那么大一个企业，两人离婚的话诉讼费抽成就不少，律师怎么会不懂做。
……
一家人吃过早饭准备出门的时候，律师拿着离婚协议书过来。
协议书的内容是按封染口述拟定的，封建明婚内出轨，封染直接拟定财产全部归林月所有。
法律上确实是婚内出轨的话，财产归无过错一方所有，这也是封建明一直不敢和林月离婚的原因，他一对私生子女就是他出轨的证明。
不过律师觉得封建明不会签字的，但还是按着封染的要求拟定了，大不了到时候再打官司。
林月没有犹豫，直接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想通之后，林月郁结多年的心情好了不少，张罗着要和封染去逛街买年货。
年关将近，出租屋的租客陆续回了老家，很多房间都空了。
林美丽一吃饱就准备出去搓麻将。
临走，林美丽难得想起了一个事情，对封染说：“染染仔，顶楼那家热水器坏了，昨天催我喊人去修理，我打电话那些水电师傅都回老家了，你上去帮忙看看，怪可怜的兄妹俩，大冬天的洗冷水澡。”
林美丽说完也不等封染回答，劲直出了门。
顶楼，那不是李晴家吗？
顶楼的房子一直没退，李思思现在正在帝都跟着乔庆云享福，不可能回来这个破地方吃苦，所以只能是李晴和李乐回来住了。
林月本来拉着封染准备出门了的，这会听林美丽的话，问：“要不你先上去看下，妈等你？”
“不用，妈，你等会。”封染将包包递给林月，然后小跑着上了楼。
“咚咚！”封染敲响了封迎的房门。
“等……”
不待封迎回答，封染直接推门而入。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封迎那个“等下”直接卡在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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