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一到这来，所有思想和目光都被眼前的那大坑里面看不见的东西吸引。
她移不开眼睛，很想往里去，她知道这个味道……这个味道……
子苏也看着，他望着下面，刚刚下去时他知道是个情况，根本下去不了，就跟这石子一样，他脚一踢又踢了颗下去，石子毫不意外的弹了上来。
子苏偏头看灵儿。
灵儿只是直勾勾望着大坑里面，像是这样就能看清楚里面有什么。
“灵儿。”子苏喊了她一声，她盯着看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有些像是魔怔了。
灵儿没应。
“灵儿。”子苏又喊了声，这次连放在被她背后的手都动了下。
灵儿转过头看他，又望着那下面，说道：“子苏哥哥，爹爹在下面吗？”
“什么?”
“爹爹……”
子苏其实是听清了她的话，可是自己一时无法作答，什么两个字自然而然出口。
原来她也察觉到了，他就觉得那灵力的味道像极了一个人。
帝君。
但是他又觉得师父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但是灵力的味道……让人解释不了，而且他靠近不了，他往里看也看不了是什么，唯一让他确定的是，里面没有人。
灵儿抱着子苏的脖子，脸蛋靠在他脸上，盯着下面，“子苏哥哥，灵儿想下去看看，爹爹在。”
“他没在。”子苏答道。
灵儿偏过头看他，她也知道里面没有人，但是那的确是爹爹的味道，灵力的味道，还有血腥的味道，都是爹爹的味道。
子苏睨了眼她，他知道她若是不下去她也不会死心，他将她抱紧了些，嘴里还是说着，“下去不了，若是看不了就不能去了知道吗？”
“好~”灵儿乖乖听话。
眼睛还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闪着红光里面。
子苏抱着她，往下，一朝下，体内的灵珠又是刚刚的那种感觉，他连唰的一下白了下来。
他脚正等着被刚刚弹起来，可是他一直往下，往下得很慢，却是在往下，没有刚刚被弹起来的时刻。
子苏正疑惑，胸口就覆着一只小手在上面，一瞬间，他那烧灼的灵珠就没有了感觉。
他抬起头。
灵儿笑吟吟地正看着他，“子苏哥哥的灵珠在发烫。”
子苏嗯了声，没有说话。
从那圆月之夜见到那样的灵儿，灵儿如今再有什么让他意外的事情他都觉得不奇怪。
子苏稳稳地落到地上，地上软绵绵的，不知道是什么，是土地，红色的土地，但是踩在地上不是那么实在，软绵绵的。
他往上看，上面竟不是山洞的顶，而是一层红色，红色看不见外面是什么，宛如是一层浮动的波浪，只是这个波浪是红色，红色遮盖了外面的样子。
好像这波浪一层的红色将上面下面分割开来，分成了两个地方，只是下面的灵力味道比上面闻到的还要重，血腥味也是。
灵儿的手一直放在子苏胸口上，他身上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子苏哥哥，我们往里面走，爹爹会不会在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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