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算是常客吧，只是这儿的经理孝敬我的时候来过那么两次。”
张明突然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他遗憾的地方所在了。
尽管心里头是如此的向往，可是现实却是他根本就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几次。
新世界的大门才刚刚打开呢，他就在离门口几步路的地方停下了脚步，这让他要如何才能不气馁。
“那你遇见了一个什么样儿的呀？”
我看着有些好笑，忍不住又多问了两句。
“刚好是我喜欢的那种，你明白的。”
张明似乎也听出来我话里头的调侃了，回答都变得有些敷衍了，再也不像之前一样满脸回味了。
“你就不怕自己进去看到的是一个母老虎吗？”
我这才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换上了一副充满探知的表情。开始正儿八经地询问起来了。
万一运气一个不好遇到那种面服心不服的姑娘呢，岂不是进去了还是找到一个棘手的麻烦了吗，这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吧。
“怎么会，她们都是受过*的，野性子都是有限度的。”
张明摇了摇头，他最初的时候心里也曾有过这样子的疑惑。
可是慢慢儿地他就知道了，这里头的姑娘身上或许还残留有野性，可是并不是难以驯服的那种，她们每个人身上都是有个度的。
只要能够把握住那个度，那里头就是天堂了，要是把握不住也没有关系，只不过是过程无趣了一些罢了，结果都还是一样的。
再说了，他张明也算是阅女无数了，怎么可能栽在几个女人手上了呢。
“再说了，你哥我玩儿的就是刺激，怎么可能会驯服不了一只母老虎呢。”
“刚刚这小子说是明哥你过来了，我还不信呢，现在看来果然是您了，不知道是什么风把您给吹到我们这里来了？”
我正想再说点儿什么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就由远及近地传过来了。
我用余光偷偷打量了一下她，脸上的妆容倒是很干净，看着不像店里头的其他女孩子那么过分妖娆。
年纪约莫有三四十岁的样子了，岁月却好像格外地关照她，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周身的气质看着倒是十足十地受过岁月的沉淀的。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外表宁静安详的女人，说话都语气却充满了调笑，妖妖娆娆调不成调的，听着就觉着像是不正经的女人。
“就是一阵邪风刮过来了，我一个下盘不稳就被他给带过来了。”
张明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伸手握了一下这女人伸出来的手，又开玩笑似地回答了起来。
算起来他们彼此之间认识也有二十多个年头了，只是因着彼此身份不同，也注定了不能有过多的接触。
想当年，他还是偷偷喜欢过她的呢，只是没想到她喜欢上了崔成山这个男人，他那点儿微不足道的喜欢自然也就慢慢消散了。
“明哥你这话是……”
经理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住了，这么多年来她已经察言观色习惯了，一点点的变化都能够让她惶恐不安。
更何况这句话还是张明亲口说出来的，她就忍不住怀疑是不是上头出了什么问题了，还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其实她原本也不是这个样子的，只是岁月磨平了她的棱角，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这副小心翼翼地性子了。
“我这是在跟你开玩笑呢，哪儿能是什么邪风呀，分明就是你们家安安的枕边儿风把我给吹过来了。”
张明脸上的笑意越发地浓重了，似乎带着某种恶作剧得逞的意味，可是他的眼底深处却是有些几分怅然若失的。
当年他喜欢的那个姑娘到底还是不在了呀，现在留下的这个别说是他觉得有些陌生了，恐怕就连她自己有时候午夜梦回也不知道镜子里的人到底是谁吧。
张明暗自摇了摇头，他还在期待着些什么呢，明明是一早就料到结果的事情了，他心里却总是生出不该有的期待来，这又是何苦呢。
“这不会吧，安安她早两天就不干了，钱赚够了，要回家带孩子了。”
经理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变得有些为难起来了，张明要是叫了别人的名字还好，偏偏叫了这个安安。
她也是做女人的，而且还同样是苦命的女人，所以就格外能够体谅这些为了生活出来打拼的姑娘们。
每次有谁说完金盆洗手的时候，她总是一言不发就同意了，不论这个人是不是他们这里抢手的招牌货。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很多时候遇上别人打听起他们的时候，她的立场就显得格外尴尬了。
“露露呢？她不会也上岸从良了吧？”
张明也没有在意，冲着经理摆手示意了一下就开始询问起来了另外一个女人的下落。
其实他原本也是看着气氛尴尬随口那么一说罢了，这些女人在与不在都不是他在意的，他在意的从始至终就只有面前的这个女人罢了。
“这倒是没有，不过露露最近身体不大舒服，已经好几天没有过来了。”
经理脸上的表情愈发地尴尬了，今天到底是什么倒霉日子呀，怎么问谁谁都不在呢。
要是张明不生气还好，万一因为这件事情他的脾气上来了，那她还有些不方便处理呀。
“你说说你，怎么我找谁谁就出事儿呢，搞得我心里都有点儿不大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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