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各种材料，仙器买卖，丹药。”
“那么为何我们这些生意又有何特色让这么多大人物跟我们交易呢？”
“当是先祖的恩情。”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吗？什么恩情可以维持这么久呢？”
“当然先祖对他们的救命之恩。”
“哈，你信吗？”
何帆以前一直没注意到这个问题。为什么没什么特色的生意会让这么多大家族光顾，而且价钱也不比其他地方便宜，甚至略贵。若说是先祖的救命之恩，那便是一个笑话。何帆家族经过数次大劫，不过全部被这些大家族相助都有惊无险。所以若说恩情，那么什么的恩情都已经还请了。但是为什么这些家族还跟自己家族做生意，为何还这么照顾自己家族呢。这一点何帆从没想过，直到逍遥提出来之后自己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何帆望着眼前的身影问道：“那么我们卖的究竟是什么？”
“人灵草。”
“没可能，怎会是人灵草。”听到这个答案，何帆第一反应是不可能。因为他知道人灵草是什么。人灵草，取怀有灵胎且自己带有灵根的孕妇，灵胎三月之后种下一粒魔种。魔种入体，立刻把胎中婴儿当作土壤扎根而且慢慢吸收婴儿还有母体的生命力还有天生灵根资质。一直到十月之后，喂孕妇吃下一颗下胎丹，让孕妇用剩下生命力把婴儿生下来。婴儿生下来之后母体婴儿会同时死亡，婴儿心中会有一颗像人参一样的草药，那就是人灵草。人灵草把母体的生命力还有资质化作养分给婴儿让他天生资质更好，但是在婴儿接触世间的一刻把婴儿吸尽而死。人灵草把婴儿一切吸收，所以人灵草可以改变别人资质，一个资质差的人用了人灵草之后可以继承婴儿的资质。但是人灵草制作方法实在是太残忍，母体中间所承受的痛苦，婴儿在出世一刻终结的悲剧。所以人灵草被仙魔神妖鬼等等都是禁止的，一旦发现满门尽灭。
“没可能？那么为什么我们一族，嫡系血脉都是地灵根以上你可以给一个解释吗？小弟。”
“为什么，我在族内十八年一点都发现不了。”
“因为你从来没怀疑过。”
“那么你为什么怀疑族内，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
“我不是怀疑，只是好奇而已。为什么族内好资质如此之多。人啊，好奇心一起便一发不能收拾。之后通过观察我便发现嫡系出生的婴儿资质也不算太好，但是一到七岁，到达修炼之龄，族内便会发下一颗药丹。说是强身健体之效用，那就是人灵草。发现这个现象之时，我十岁而你只有五岁。那时我已经吃下了人灵草了，不过小弟你资质好，没吃下人灵草。”
“也就是说十岁的你发现了族内的秘密？十岁的你，为什么会留意这些东西？”
“不是说了吗？好奇而已，我虽然天生资质不好，但是脑袋嘛，还是比常人好一点。”
“然后呢？你发现这个现象之后又做了什么？”
“之后我就查了一下，能改变人资质的东西。能改变人的资质的东西有很多，但是无一不是稀有之物。所以我把那些需要时间形成的东西否定了，那就剩下两项东西了，天河水和人灵草。天河万年一开，就算上次族内得到天河水一万年也应该用光。那么剩下就是人灵草了。”
“当时，这些都是你的推测不是吗？而且就算是人灵草也说不定是买来的。”
“当然，所以一切都是猜测。所以当时十岁的我用了年龄的优势，做了一些事。你应该记得。”
“十岁，事情……嗯？虽然印象模糊，但我记得当时你突然对族内生意起了兴趣。”
“记起来了吗。没错，我当时为了印证我的假想。就从族内生意上查起。十岁的我没人会防范，而且我也是家主嫡系，所以我就轻轻松松就看到了族内的账本，当然我演技也是一流啊。若天河水那么族内资金一大部分会流向拍卖会等等，但是根本就无。若是人灵草是买，那么一大部分资金也会流向不明，但是每年除了一小部分资金，其他皆有备注。”
“那么就剩下二个可能是吗？大哥。”
“想通了吗？没错，就剩下我们是合作者还是主谋的可能了。”
“但是，这些证据还是不足。”
“所以我直接问了父亲了。而且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然后呢？又跟家族毁灭有何关系？”
“那段时间族内不是有很多会议吗？而且也跟各族来往次数也越来越多，那就表示已经有人留意到了。”
“然后呢？”
“我跟父亲说，家族快要消失了。就算渡过这次，但是已经被留意到的我们，总有一天会被揭穿。就算能在满一千年但是一千年之后结局不变，依旧是毁灭。”
“然后。”
“我对父亲说了一句话，让结局的过程加快了。”
“什么话。”
“我能让一人活下去。”
“那个人就是我，是吗？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是你。当时的你，无论什么都要比我胜出千百倍。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是我的兄弟。而且用过人灵草的我，又有何资格就这样保住自己呢？”
“就是这么简单？然后你怎样保住我，怎样让家族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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