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殷菲嘟着小嘴。
[殷离,你找个可靠的人将这夜光杯送去给大哥吧。]末了,她这么吩咐。现在他们是怀壁其罪啊。
[我知道怎么做了。]殷离应着。
她淡淡的笑了笑,[白公子,你呢?也认为夜光杯有解毒的功用吗?]
即使看不到这个女子的表情,白云深也能猜出她的表情,想必是不屑吧。
[如果真的有这个用,燕家岂会舍得放手?]他淡淡说道。
好个清醒的男子啊,[看来,谣言还是能止于某些人的心呢。]她对着那个还在生气的女孩子笑笑说。
白云深望向远处的天空,那儿有一两片白云漂浮着。
即使窥视夜光杯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但光是一个白云深就够应付了,就别说还有殷离了。
如此拦路打劫的日子过了三天,到了第四天就没有人再出现了。
江湖最新的传言是,诗魁大会上送出的那只夜光杯是仿冒品,真正的夜光杯还在燕家。
听到这些传言时,寒寻风笑得特开心。
殷离啊,其实也是个蛮会记仇的男人呢。不过,她喜欢他这个做法。
对于这个新的江湖传言,白云深看了殷离好久,觉得这个男人很不简单。
至于燕家,是他们活该,竟敢设计他们。
第五天,一行人到达陆城。
落脚于陆城客栈,打算休息够了再找房子。
隔天一早,殷菲拉开房间的门居然看到白云深就站在面前。
[喝,你吓人啊。]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他只是淡淡笑了笑,觉得她也蛮可爱的。
[姑娘说,今天是第五天了。]殷菲知道他会跟来,就一边往楼梯走去一边说。
他应了一声,[嗯。]已经过了五天了么?
[她说,你是我找回来的人,当初如何约定就如何做。]
他没有说话,只跟着她下楼。
[所以我说,你要是想走,那就走吧。]殷菲一边下楼一边说:[但你没有地方去的话,就继续跟着我们吧。]
他愣了一下,她这是在挽留自己吗?
[留,还是走?]她停下来,转头望向他。
留还是走?
望着那张可爱的俏脸,他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形,[留。]
她眼睛一亮,[那好。]
望着她,他只想笑,其实这个女孩也想自己留下的吧。
他是一个杀手,喜欢独来独往,可这萍水相逢的三人让自己有想定下来的冲动。
也许,跟着他们不是件坏事吧。
真要发现平静的生活不适合自己,到时候大不了一走了之嘛。
四人一起吃过早饭,寒寻风就与殷离一起出去找房子了。而白云深与殷菲就负责收拾马车里的东西。
白云深看到那些书时有些呆掉了,殷菲告诉他都是寒寻风的,他就更觉得那个女子不正常了。
虽然焉天有不少出名的才女,但是把自己埋在书里的女人肯定就只有寒寻风一个了。
陆城是个靠海的城,盛产的是海鲜。每天都有海国的船靠岸,那些棕发蓝眼的海国人更是不少见。
本来想找靠海边的房子,但寒寻风后来一想,每天都听着海浪入睡,不疯掉才怪,所以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天下来,她和殷离无功收而返。
第二天,吃过早饭,二人继续外出寻找房子。
她的要求没多高,毕竟此地不是京城,没有晋王府作为后盾,很多事情都不容易办到。
只想找一间前面可以当店铺后面可以住人的房子,而且资金有限啊,所以也不能找太大的。
[现在才知道,有靠山真的很不一样。]走了大半天,此刻坐在酒楼里吃午饭的寒寻风很是感慨的说。
[委屈你了。]殷离望她说,有些心痛她明显变尖了的脸。
她摇了摇头,笑着说:[不会啊,有帅哥陪我逛街呢,怎会是委屈呢?]
他觉得脸在微微发热,想起这两天来,无论走到什么地方,她都挽着自己的手。有时候,无意间--虽然他觉得这个女子是故意让自己的手臂碰到她的胸部的。
她倒不会觉得有什么,表现得跟平时没两样,就难为他在一旁忙着心跳加速,努力控制自己的理智。
每一次的碰触都让他忍不住高兴,明知道不该,却偏偏期待着下一次。
见他脸红了,她微微笑了,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这些日子来,她努力让他习惯自己,所以时不时的让他吃吃豆腐。有时候更会找机会赖在他身上,像那天一样舔舔他的脖子。
他虽然会觉得很不好意思,可是没拒绝更不会再推开她。
自从那天下午之后,她感觉到这个男人有了些微的改变。他不再刻意的跟自己保持距离,任自己怎么闹他即使显得不自在也不会说出一些煞风景的话来。
她知道,他终于迈出了一步,跨越了那道所谓的主仆界线。
很开心,证明她离革命成功的日子不远了。
忙了几天,房子终于找到了,在陆城西街,不是一条很兴旺的街道,正适合寒寻风隐居的要求。
分前后二院:前面作为店铺,后面为住所,有几间房。前面有两层,刚适合她的要求。
租金原本每月三十两,硬是被寒寻风杀到二十五两,当时在场的殷离盯着她看了好久。
既然房子找到了,他们就搬了进去。
他们四人都不是很会家事的人,于是就请了一对夫妇--高文和高嫂子负责打扫洗衣的工作,比较像钟点工人的工作形式,二人也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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