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鹊心中愤愤,她猝不及防,他得寸进尺。当然,她也不会乖乖成为瓮中鳖,更不会心甘情愿地成为他可随意摆弄的玩偶,她坚持以柔弱的姿态,拼尽全力推开了他,双目冷冷地注视着这个罪大恶极的登徒浪子,他就这样一次次地把她推到刀尖浪口上,然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的狼狈吗?
对视着刑明杰,华鹊忽然伸手抚上他线条分明的轮廓笑了起来,“很好玩吗?”
目光落在他薄凉的唇瓣上,如此没有猜错,刚才他唇齿间飘散的应该是薄荷味,这味道她并不排斥,只是这个人,她很排斥,是看哪儿,哪不顺眼。
刑明杰的头比她高,好在她也不矮,至少不用掂起脚尖,才能搞上他的唇。
短暂的几秒里,确定了她的心意后,她的头慢慢向前倾,贴近他的唇。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开始了新一轮的互动,唇与唇的贴合,血腥地谱写了一曲最深刻的缠绵。
她咬他的力道比她想象的还要重,难闻的血腥味顿时充斥她的口腔。
他会痛吗?为什么不叫出来?是逞能,还是充当英雄?
这是他自找的,如今他有多痛,他就应该想到,当初她有多痛。她永远无法忘记被他掳到岛上的那一幕,那一夜。
她张口的噬咬,没有带着一丝犹豫,鲜血顺着他的唇瓣缓缓落下,终于,在感觉到他的轻颤时,她再无法继续下去,缓缓地松开了齿......
她后退了一小步,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她想看轻此刻他脸上的每一个神情,或愤怒,或残酷。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前一秒钟媒体还在看热闹,这回全被吓到了。
“莫小姐,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回事吗?”
娱乐记者朋友们,这回懂得看方向了,无奈场上的两人没回应。
华鹊眼眸眯紧,自齿缝中迸出,“为什么不反抗,你认为我下不了手吗?”
“在我的人生里,从来没有手下留情这个词。”华鹊补充上一句,是的,一旦她确定是敌人,就不会有半点的怜悯。
说这话时,华鹊微微有点心虚,或许她忘了,她已经对刑明杰有过太多次的怜悯。岁月变迁,她到底还是回不去,回不到那个勾心斗角,玩权弄术的大晋国吗?
“我欠你的,随时来取。”刑明杰大方地回应着,抬眼间似有着无尽的悲怆。
“你欠我的,你还得清吗?你还得清吗?”漆黑的眼瞳烧着一簇火苗,数月前的那一幕幕,如电影般在脑海中定格着,挥之不去,到最后只剩下伤感与痛。
“那么让我用余生来偿还,可好?”心脏快跳到了嗓子眼,带着无尽的懊悔,他忐忑地提起。
“这算是告白吗?”八卦记者,果然有眼力,还很不识趣地凭空来一句旁白。
“小芯......”安查洛纳,不知道该如何去理解这一幕,只是以他这些日子来打探出来的结果看来,刑明杰和莫成鲸的关系,并不是想象中的和睦。
“本姑娘的余生不如你想象的廉价。”这些日子来的纠纠缠缠,她是真得累了,拥有了内力和武功,或许是到了,该回去的时候。大晋国那里还有着她放不下的责任。
她会拒绝,本来就在他的意料中,只是她的指责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残酷地割在他心口。
无力辩驳什么,不由在心口隐隐作痛着,天知道会有离奇的穿越,这一场乌龙,真得超越了他的认知。错,错,错……
“热吻之后的血腥......”一个女记者忍不住八卦。
“那只是意外。”
“意外之吻。”
华鹊笑了笑,“就像刚才,我给大家示范的一样。纯属意外。”
“莫小姐,你会选择和安查洛纳王子离开吗?”终于有人,替刑明杰问到了点子上了。
华鹊凝着安查洛纳微笑,薄唇微动,还未来得及吐出话来,便被打断了。
“她当然不会和安查洛纳离开。”铮铮利落的声音,一改刚才的落寞。
华鹊转身看着他,庆幸地是,她从未轻看过他,话说要让刑明杰演伤春悲秋的角色,她还真会被惊雷打到。
“你凭什么替我决定?”
“难道你想跟安查洛纳回欧国?你想一错再错?”
“一错再错?”华鹊念着这个词,如负伤的野兽般嘶吼着,“我错了吗?从头到底,我到底错在哪里?谁来告诉我,我错在哪里?”
“小芯,你冷静点。”华鹊突然之间的情绪大变,让安查洛纳更加坚定了,她曾被刑明杰折磨的判断。安查洛纳冲上前去,把华鹊揽在怀里。
“放开她。”伴随着宣示主权的声音响起,刑明杰上前去,粗鲁地将华鹊从安查洛纳怀中扯开。
“王子。”跟着安查洛纳而来的属下,无法看着主子被欺,而不出手,一哄而上,将安查洛纳挡在身后。
安查洛纳却是主动站了出来,“刑明杰,我真是对你忍无可忍。”
“那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气氛越来越冷凝,就如刑明杰的脸色,越来越沉重。
“安查走啦,你在这里较个怎么劲啊,明白的人,知道这是在提前闹洞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在打国际大战呢?”从观众席中杀出一个金发美人出来,手托着她的无度板材大红宽边眼镜,顶着粉白粉白的胭脂,一脸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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