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明杰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怎么先辩明一下,你不是那个女人。再则就要来一场色诱吗?”
他将她由上自下打量了一番,口气不屑。
“就你这寡情薄义,野蛮冷酷的人,本宫还真是不感兴趣。”她怒目相视。
“那么靠得这么近干吗?是想让我将你翻身压下吗?”他眼底的欲望浓烈。
“下流胚子。”华鹊顺着他的目光往下望,前倾的身子,挨在他面前三厘米的距离,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那张开的领口下,高耸的胸脯,引着他的注目。
惊诧之余,她本能地伸手掩住那暴露的春光。
华鹊是古人,两年多来的现代生活,让她改变不少,但是她的思想还是较为传统的。
她的这个动作略显得有张夸张了,在刑明杰这种成熟男士看来,是她欲擒故纵的表现,做作有余。
“有必要这么夸张吗?还当自己是贞洁烈女?需不需要,在你胸前,给你挂个贞洁牌?”刑明杰冷冷一瞥,将她鄙视到底。
华鹊尴尬地涨红了脸,或许在这个世界上,她这种保守的思想是过时了,但是她真是无法让自己变得开放。
尽管莫成鲸对她说了很多次,穿得暴露一点,是性感,是时尚。
和男生磕磕牙,谈谈情,那是与时俱进。但是她就是很难说服自己。
此地,虽然与大晋国相距甚远,但是她怎么也是大晋国后,行为举止什么能和轻浮地有损国体呢?
被子她是扯不到了,刑明杰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眼下,她技不如人,还是知时务地避避风头吧。她用力扯过他身侧的大软枕,抱在怀里。
“抱着我的枕头干嘛?”
“把床都让给你了,还不让人睡个安稳觉,需不需要我把你闷了?”华鹊瞪他,再瞪他,不至于连个枕头都不给吧。
她要抱着睡觉暖和些,身上的寒毒一波刚消停,第二波才刚要开始呢?
“施舍你了。”淡淡给了句话,刑明杰倒头就往下睡。
“你......混蛋......”她举起枕头要砸他,复而又落下,一个没有伤杀力的枕头,再甩出去,反倒显得娇情。
华鹊抱着枕头挨着他的床前靠下。好冷啊!
不知过了多久,第二波寒毒来袭时,她的脸色再次泛白,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喂,刑明杰,刑明杰......”她扯着他床尾落下的床单,低呼着,“你能不能给我找张毯子来啊,毛毯子啊!”
她怕,她怕挨不过去。
捱着疼痛,她再次呼唤,“刑明杰,我病得厉害,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床上的那位一直都没有回复,听到的只是他均匀无比的呼吸声。他睡着了?真是猪啊!她这么喊,都没有听到吗?
华鹊蹙眉,不知道他是真睡,还是假寐,就算是他醒着,她开口要张毯子,以他的性子也未必会给。如果身体捱不过去的话,她很有可能就此丧命。
时值盛夏,又有谁会在家里备毛毯和棉被呢?在家时,莫成鲸知道她的症状,贴心地为她准备了一切御寒的东西。要放在刑明杰这里,想想都是一种奢望。
她想了想,不管怎么样,她必须自救。
扶着床沿站起来,她盯着房门前放古董玉瓶的木架子,把古董玉瓶取下,小心放好。
她拉着木架子,又回到了床沿。
小手向着裤口袋里摸索着,一个塑料打火机被她取出来,啪嗒一声,她打了火——
这种木头,看起来老旧,上了漆的,燃起来倒是不太困难。她把点上火的木架子,放在距她身侧一米远的地方。
木架子上端燃上了火,华鹊估算着时间,这个架子完全燃烧尽时,答应是天亮的时候。
她的睡眠一向浅,靠着以前的惯例,寒毒过后一两个小时,她就会自动醒来。
比刑明杰早醒时,只要把未燃完的木架子拖出去扔了,就可以了。到时候刑明杰要找她麻烦,她就来个一问三不知就是了,一个小小的木架子,也不值几文钱的。
这个木架子是樟木做的吗,燃起来,还有香味呢?闻着鼻端传来的香味,她呵着手心,感受着木头燃烧传来的热度与温暖,慢慢地阖目。
华鹊安稳地抱着枕头沉睡着。火光中木架子慢慢地往下降,急速上升的热度在室内传递着。床上,睡颜一向安份的他,已经热得额头冒汗。
睡梦之中,踢了踢薄毯,本能地想将身上的热量排除,却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愤然之余,他狠狠在往前踢一脚,薄毯重重飘出一角,垂落木架子上,苏州的真丝面料见火即着,熊熊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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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文番外主角华鹊,在下堂王妃这个文中,不可或缺地客串大晋国谋士,皇后。可以是下堂王妃好跋扈是《暴君:别耍流氓》的前生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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