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皮肉联系的手掌掉在地上，打得毫无用处。热血从断肘处涌出，把苟臣染成一个血淋淋的人。
至于叶凤生，他第一时间意识到这一点，就转过身来，避开了鲜血的喷涌，把自己的身影保持在路边，脸色苍白。
与此相反的是，它对地面的沉重冲击，正是这种巨大的力量沿着地面摩擦，带出一道血迹，模糊的血肉。
但此时此刻，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皮肤和大体的疼痛，因为断了的手臂拉伤了身体的所有神经，所以他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做任何其他事情。
只有那些真正经历过这种痛苦的人才会知道这种痛苦是多么的歇斯底里和难以忘怀。
看着磨牙和磨牙，苟臣凶狠的样子，叶锋的声音在眼里没有半点怜惜。他迈着自然的步伐，走到匕首所在的地方，拿起匕首。他甚至不再看古臣了。他举起手，握着手中的匕首朝着苟臣的头。
正如他一开始和方凯说的那样，既然14个州的人敢杀人，他们就必须准备好死亡。在他们死之前，不要露出他们困惑和不情愿的眼睛。
就在匕首离开手的那一刻，叶凤生冷冷的站在头上。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一个巨大的杀戮意图笼罩着他自己。那种感觉就像置身于被无数鲨鱼包围的无边无际的海洋之中。
突然回头，没有任何痕迹。手指落在地上半截安静的马路上，还有空荡荡的出租车。
“两个人？”
叶锋嘴里咕哝着，声音里流露出一丝自嘲。
一个手指骨折的正常人不想第一次把它捡起来，真是可笑。如此明显的细节他自己完全不知道。
另一方面，痛失抵抗的苟臣消失了，连匕首和刚刚倒地的断肢也不见了。
“走了？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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