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知道，可是，可是你们说让我发泄说来是什么意思？”
“我们自有自己的手段帮助公子就是。”
“还是我毛躁了，实在对不住各位姑娘，不过你们说这是头一遭遇见我这样的，我自问我的抵抗力已经够好了，其他人被你们这么挑逗一番岂不早就要饿虎扑食了？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稍稍回过一点神，虽然知道现在讨论这些有些不合时宜，但我还是忍不住好奇问了起来。
“其实，其实，这样的服务我们还是第一次。”
“啊？”我有些吃惊。
“我们本来就是纯卖艺，弹曲儿跳舞，最多也就是帮客人稍微按按，被客人揩油上下其手是免不了的，毕竟来这里的都是想着那个要是一点便宜赚不到谁还会来？我们这套手艺是早就有的，大家也是知道的，只等我们过个几年不再吃香的时候拿出来可以糊口饭吃，但是刘老三说公子是大户，而且一看就是正经人，来这里没想着寻花问柳，让我们好生伺候着，有什么看家本领都使出来。”
“刘老三？”刘老三不是正在下面喝酒吗？什么时候见过这几个姑娘？难道以前就认识？我有些奇怪。
“就是那个龟公，他叫刘老三。”
“哦，怨不得，吓我一跳，这次可真是难为姑娘们了，在下实在对不住。这次本来是想找个姑娘把我那不懂风情不懂男女之事的兄弟破掉好让他明白人生真谛，就是刚才敲门那个，只是时间尚早我还睡不着便找了几位姑娘上来为我唱曲，结果，结果冒犯了姑娘们，实在该死。”
“没什么，其实公子已经算得安分了，我知道公子已经强忍了很久了，一般人是撑不了这么久的。”刚才说话的那个姑娘笑了笑说道。
“那你们既然知道有风险还为何要这么做？那下次你们在如此接，接客，客人来了兽性你们怎么处理？干脆一辈子卖艺好了，或者干脆赎身找个好人家嫁了。”
“该来的总需来，我们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谁不想清清白白的做人？又有谁愿意一直待在这烟花巷柳之地？还不是为了生计所迫？我们六人从小就是孤儿，被人收留学习各种技艺，其实就是取悦男人的技艺，之后又被卖到了这里，想赎身？按我们现在这点收入就算什么地方都不花销也要十年，十年啊，我们到时候都人老珠黄，赎身之后更会是身无分文，离开这里真就不知道能够做些什么。要是能遇见好心的人给我们赎了身也不可能六人一起离开吧？留下的越少就越难挣钱，如若我们之声一两人留在这里再继续只卖艺不卖身谁还会光顾我们？所以我们的身子迟早是要破的，现在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且我们现在是完璧之身，所要价码也能高些，趁着自己身子还算完整，多挣些钱才是。剩下的只能得过且过苟且偷生了。”这姑娘说的也是实在，直接道出了她们的苦楚。
“几位姑娘真心实属不易，幸好刚才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情。”
“没事，总会有那么一天的，换做旁人，还倒不如给了公子，起码看上去公子是谦谦君子。”之前被我压在身下的姑娘现在也停止了哭泣，抬起头说道。
我脸有些涨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时间没到还有半个多时辰，几位姑娘也不可能现在就出去，我也不可能让她们再做些什么，于是乎只能大眼瞪着小眼。
“公子不必介怀，我们继续再给公子舞上一曲如何？”
“哦，好好。”我木木的答道。
随即几人做好架势，悠扬的乐曲传了出来，场中的几女开始起舞，这一次又是换了一种组合，风格又发生了变化，我发现了，她们三人弹奏三人跳舞可以做出数种搭配，而每一种搭配的效果都是不同的，完全不同的演绎风格。
这一次由于我还在寻思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所以这一曲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时不时的喝上一口茶打消一下尴尬。
不过这几名女子倒是很快走出了刚才的阴影，一曲舞跳毕便又围坐过来，开始找着话题陪着我聊天，于是我也便慢慢的进入状态，跟她们胡乱侃了起来。听她们说说遇见的稀奇之事，我也把我的一些见闻当然大部分是历史书和小说上看到的见闻跟她们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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