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丫头这么说，让梁远心里很是发毛，很是确信丫头一定有充分的理由和充足的证据能驳倒自己，但梁远确实是不信这都铁一样事实还能怎么推翻？
“嘻嘻……阿远啊，你之前强调的情况，那个本没错，也不可能错。但是，那个永恒能在神界存在，跟阿远你说的这个道理似乎是并不冲突吧？”已经是把前前后后都想通了的丫头，小脸上笑盈盈的，胸有成竹地淡定笑道。
“怎么就不冲突了？那个永恒一动用能力，不管是攻击还是防御，可以说，动用任何能力都会引起神界空间的坍塌，这还不冲突么？”梁远执拗道。
“既然阿远你说起空间坍塌，那么丫头我就要问了，咱们两个当时动用神级神识的情况阿远你应该还记得吧？仙界的空间是坍塌了不假，可这又如何呢？那个仙界空间的坍塌，是伤到阿远你了，还是伤到丫头我了呢？”丫头还是那么胸有成竹地笑眯眯道。
“我去，哈哈……”
这次，梁远是真的明白问题出在哪儿了，恍然大悟得是直拍大腿。
“可不是嘛，那个永恒又不像咱们两个要顾及仙界空间的稳定不想无辜伤人，它可是一件成器，谁惹它它就灭谁，它管神界空间坍塌还是不坍塌的，跟它有个毛线的关系啊！它是只管灭人就好，而不在乎神界空间是否稳定的，反正神界空间坍塌也伤不到它。”
梁远是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把丫头后边没有说的话全都补全了。
“是啊，要不怎么说阿远你最后还是错了呢，呵呵。”丫头笑眯眯接过话头道，“还有啊，这个说的只是其动用力量的时候。至于平时没有动用其力量的时候，它完全可以收敛自身的力量不外泄而在神界平静存在嘛。这就像咱们两个只要不动用神级的真元力和神识，还不是在仙界呆得好好的一个道理。”
丫头又做了最后的补充道。
梁远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可不是么，这就一切都说得通了。至于这个永恒是怎么跑到神界去撒欢儿的，虽然具体的原因咱们不得而知，但想想彩绫都能到仙界，小镜都能出现在修真界，那么这个永恒出现在神界也就没什么不正常的了。”
关于这个永恒的话题，梁远和丫头虽然是连番判断出错，但最后总算还是都有了正确的结论。
“小镜，你接着说这个永恒的事情。”梁远抬眼看了看诛神神剑和绝仙剑那边，见这两道金光仍然还在那兀自纠缠不休的，一时半会儿也不像是能有个结果的样子，便让小镜继续往下讲。
“启禀主人，后边的其实也没什么了，反倒是很简单了。”小镜再次对梁远和丫头施礼，接着往下说道。
“正如两位主人所言，没人知道永恒大人是怎么来到古神界的，当时也没有神人知道永恒大人的等级竟然那么高，都还以为只是一件超级强大的神器而已。众神人被永恒大人的无上威能所吸引，起了贪婪之心，纷纷捕捉永恒大人的行踪，并试图炼化永恒大人使其认主。”
“主人您也知道的，作为成器，如果没有人对其发动攻击或者是试图使其认主，无主的成器是不能对任何修练者主动发动攻击的。可是这些神人主动呢去招惹永恒大人，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永恒大人自然可以反击。”
“于是，在永恒大人的反击之下，前前后后，不知道陨落了多少的神人。那一阵子，太古神人的神殇光柱，都快成了神界的一景了，都快随处可见了。那一代的太古神人，几乎都快被永恒大人屠戮殆尽了。”
“不管是修行者还是像我们这样有灵智的器灵，某些方面其实都是一样的，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直到那一代的太古神人都没剩下几个的时候，一众太古神人才终于明白，永恒大人那般存在，根本就不是他们能染指的。”
“可是，等神界的一众神人明白这个道理，等永恒大人的威名传遍整个神界，当‘殇’这个名字成为古神界的禁忌的时候，一切都晚了。那一代的太古神人，已经是凋零到所剩无几了。”
说到那段岁月，小镜的眼中依然满是缅怀之色。
“而老奴唯一一次一睹永恒大人的风采，也正是永恒大人最后一次在古神界出现的那一次。”
“因为涉及到老奴的前任主人，所以很多相关的记忆都被大道法则抹去了，并没有太多的细节。但老奴唯一能记得的，就是那一道璀璨金色光芒。所过之处，时空塌陷，万物湮灭。老奴正在那一道金色光芒所经路线上，老奴本以为要陨落了的，哪知道一缕金光划过，老奴已经被传送到了永恒大人划过的路线之外。”
“等老奴回过神来的时候，永恒大人已经远去，金光过后，留下的只有一片狼藉坍塌的时空，连神界的自愈能力都无法恢复的一片永恒坍塌的时空。”
“嗯，你这小神器不错不错，毁了却是可惜。好好修行，很有前途——永恒大人留给老奴的这番话，仿佛至今还在老奴的耳边回响一般。”
“哦？倒是没想到，小镜你同这个永恒之间，倒是还有这么一番渊源。要是那个永恒看到小镜你现在的潜力，评价恐怕就不是不错不错了，而是会被小镜你的潜力吓到。”对于自己人，梁远向来是帮里不帮外的，替小镜撑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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