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民,你觉得我,我,怎么样?”
“我,我说不好!”
“你有没有嫌弃,我,这样的女人?”
“我说不清楚!”
“你愿意与我交往下去吗?”
“……”
我没有出声,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但是,我们,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已经语无伦次,对于眼前这个女人,我有兴趣,但没有多少信心。
“我相信,你会成为我心中真正的男人,一个真正像英雄一样的男人。没有这样的男人,我会抱憾终身。我曾经为此而努力过,但是,我没有能看清那个人,现在,我已经有了经验,我一眼就能看出你才是个真正的男人,一个令所有女人瞩目的男人。”
她的话将我拉回到了现实之中,我再次觉出那婉约美丽面容后面一张坚毅执着的脸,我的信心已经降到最低,我无法想象自己会如何依照她的设想去重新塑自己。我有些窘迫,为自己刚才一小段的意乱神迷而愧疚,这个美丽而阳刚的女人,无论如何也不是我理想的对像,不是她配不上我,而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达到她的要求。我轻轻地转过头去,眼睛死死地盯着墙壁,而不是她姣好的脸庞和能令人呼吸停滞的眼睛。
她以女人特有的敏感,发现了我的异常,她问:“你不喜欢这样吗?一个传统的女人向一个男人表白。”
“不是,我是觉得这个主题我很喜欢,清静,淡泊。”
“但你要知道,如果你是一事无成的普通人,还会有这种感觉吗?只有英雄,才会有些感觉。只有曾经胸怀天下的人,才能容得下天下,感受到这们的清静、淡泊。如果是普通人,他们可能更多地感觉到的是贫穷、艰难,你觉得是呢?从这一点上,我能看到我们的共同点,你不觉得吗?所以,一个普通人与一个英雄在面对相同的东西的时候,因为他们的心境不同,自然就表现出不同的感受来。英雄就是英雄,无论在怎样的生活状态之下,都能表现出与众不同来。”
只要不看她的脸,不想她的样子,我就会觉得她的话有些让人烦,我不是英雄,更做不成英雄,我甚至在很多时候都达不到一个男人的标准,却偏有人要给我下这样一个结论,或许,她正是在责备我没有能做得更好。
“对不起,剧民,我的话有点多,你不会介意吧?一个女人,将自己的一切托付给一个男人,自然对男人的关心会更多一些,这也是自然之道。”
现在,我已经无法找到任何的话来与她相对,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心里也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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