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下来,几个人几下抱来一大堆柴火,就在路边点燃,照着我们喝酒。周围全都暗下来,黑暗就如同一堵严密的墙,把我们与这个社会隔开,让我们更加的随心所欲,呼喊声飞向四野,撞到其它的什么东西又返回来,声音非常的怪异。热烈一点没有减少,大家都有些微熏,行为也更加放纵。
樊哙围着火堆舞起盾与短剑,灌婴一时兴起,和他对练起来,两人真刀真枪,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让我看得有些心惊。樊哙玩得不过瘾,偏要让我跟他对打,虽然我也曾练过武术,但那主要是擒拿术,讲究短兵相接,以技擒敌,而不是大战场上与人拼个你死我活。也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我居然没作太多的推辞就来到火堆前,先做了一下准备活动,因为这也是我的习惯,再加上最近好长时间里只是走路或是干家活,筋骨已经不如以前常练习时那么活动,这引起了大家的哄堂大笑,他们大概以为我正在舞蹈,一起鼓起掌来。索性,我凭着记忆舞起“秦王破阵乐”的几个招牌动作,也许是动作在他们那里觉太过滑稽,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我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表演欲暴发出来,坚持、自信地舞着。
当我提着灌婴的剑与樊哙正式过招的时候,以灵活的闪避隔挡再次获得掌声,急得樊哙哇哇大叫,显得他非常急切,但总归他还是占着上风,我没法靠近他。我曾琢磨过克敌致胜的办法,但他左手盾右手剑,进攻与防护配合得密不透风,我根本抓不住他的破绽。有一次,我用兵器隔开他全力刺出的剑,趁他重心不稳之时*近他的身体,贴着他转到他身后,伸出左手就要抓他的手腕,但他身腕一抖,剑迅速立起来,转变了方向,反手向我刺来。我不得已,只能身体后撤,双掌抵住他的后背往前一推,可能是急中用力太猛,樊哙朝前一个趔趄,差点栽到火堆里。他转身过来,再次向我进攻时,萧何叫住了他,向我们都敬了酒。
萧何说:“兄弟,好身手,只力量稍弱。”
确实,因为只是玩乐,所以樊哙并未使全力,如果他真用全力拼杀,莫说近他身,就要招架,也是很难。这就像学习书法,我们时代的那些所谓的书法家名声鹊起,其实要到古时候,他们可能连中等水平都算不上,因为古时候写毛笔字就是生活,一生不离,自然水平就高,只要稍微习过文化,都会有一手好字。所以,管它输还是赢,我都口服心服,不过,非常奇怪,今天的比试也让我感到体内有着一股很强的力量可以暴发出来,只是不想节外生枝,我不得不将它束缚在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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