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哭着,李玉的身上突然涌现金光,他一脸痛苦的从李鲧身上爬起来,双手再次握住刀柄,将短刀拔了出来。
“唔!”随着短刀离体,李鲧发出一声闷哼,他知道接下来迎接自己的是什么了。
就在李玉的第二刀将要落下来的时候,沈从容他们终于赶到。
刚一落地,封牧歌便睁开了法眼,看到李玉正在高举着什么,喝道:“休得猖狂!”
右手一挥,依靠灵力冲击将大门打开,藏星剑飞入了偏厅之中,剑柄撞击在李玉身上,将他撞飞了出去,救下了李鲧。
快步来到李鲧的身边,封牧歌检查了一下,发现李鲧身上只中了一刀,并没有其他大碍。
松了口气,封牧歌将李鲧的几处大穴封住,止住了出血,带着李鲧回到了沈从容身边。
“先生,李鲧并无大碍,可能是因为中了某种药物,导致他现在不能行动。”扶着李鲧,封牧歌对沈从容道。
点了点头,沈从容寻找着先前自己感觉的另一个人,但是却发现只有李玉一人。
“看来,一切都要着落在李玉身上。”沈从容这么想着。
让李鲧先趴在地上,避免触碰到伤口,封牧歌提剑来到李玉身边,剑尖指着又哭又笑的李玉道:“果然是你。”
李玉抬起左手擦了把鼻涕眼泪道:“谢谢,谢谢你救下了父亲。”
“嗯?”对于李玉的话和表情,封牧歌有些疑惑,问道:“你什么意思?你要杀你的父亲,为什么要感谢我救下了他?”
李玉呵呵笑了两声,但是在他一脸的鼻涕眼泪的情况下,显得那么诡异。
并没有回答封牧歌的话,李玉的右手已经摸到了掉在地上的短刀。
握住短刀,李玉快速向自己的心口扎来,速度之快,就连封牧歌都有些来不及阻挡。
但是就在短刀将要将要进入心口的时候,李玉的动作又停了下来,他颤抖的右手,像是在与谁争夺一般。
他努力抬起左手,想要将右手推开,在他的身上,那道金光再次出现。
封牧歌将短刀从李玉手中夺下,封住李玉的周身经脉,禁锢他的活动,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等李玉开口说话,他的身上大量的金光涌现,如同火焰一般,只是瞬间,便将李玉焚成了飞灰,再无一丝痕迹留下。
看着这幅场景,封牧歌讶异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沈从容双眼微眯,意识到这里面还藏着什么事。
韩渠双手抱胸,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只有李鲧看到这道金光后,目眦欲裂,口中吐出四个字:“惑心金光!”
“什么?”沈从容听到李鲧的声音后问道。
但是李鲧因为气急攻心,已经昏了过去。
检查了一下李鲧的状况,发现只是昏过去之后,沈从容道:“还好,只是昏了过去,不过看起来李鲧知道这道金光是什么,等他醒来再说吧。”
点点头,封牧歌带着李鲧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会客室,将李鲧放在了榻上,然后找到小厮问得了药房的位置,取了几味药便亲自去后厨熬药了。
看着俯卧在榻上的李鲧,又想到李玉死前的动作和说的那两句话,沈从容呢喃着道:“惑心金光,仿佛被控制的李玉,惑心……”
突然,沈从容想到了在樊城之时,刘祜死前曾说过惑心符。
“难道是,惑心符?李玉被人种下了惑心符?”沈从容想到了一种可能。
但这也只是猜想,事实到底如何,还是要等李鲧醒来。毕竟,他能说出惑心金光,一定知道关于惑心符的事情。
平谷县三十里外的空中,女子正在御风而行,感受到李玉被惑心金光杀掉之后,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道:“好了,一切都结束了。”
熬好了汤药,封牧歌端着药回到了会客室,给李鲧喂下后对沈从容道:“先生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了,今日破阵赶路先生消耗的太大了。”
沈从容叹了口气道:“好,如果李鲧醒了,先不要问他,让他多平静平静,李玉的死对他的打击肯定很大。”
“是,我知道了。”封牧歌应了下来。
沈从容走后,封牧歌抱剑坐在一旁,看守着榻上的李鲧。
“玉儿,玉儿!”翌日卯初,李鲧连声大喊着醒了过来。
看到自己身处会客室,李鲧笑了一下道:“原来是梦啊。”
从榻上爬起来,后背上的疼痛和眼前的封牧歌,无一不在提醒他不是梦。
有些失落的坐在榻上,李鲧道:“多谢你没有直接告诉我那不是梦。”
封牧歌道:“不用,玉公子的事我也很遗憾,希望你能节哀顺变,尽快走出来。”
封牧歌记着沈从容的话,并没有询问李鲧关于惑心金光的事情。
虽然封牧歌没有提,但是李鲧却主动道:“多谢安慰,我知道你们能及时赶到肯定是查到了什么,只不过没想到我是最后才知道的,不知道我能不能跟先生谈一谈。”
有些意外的看着李鲧,封牧歌点了点头道:“好,我去叫先生。”
“多谢。”李鲧低着头道。
封牧歌并不擅长应对这种感情问题,不知道怎么安慰李鲧,只能道:“不用。”
说完,封牧歌便离开了会客室,叫沈从容去了。
敲响了沈从容的房门,告诉她李鲧醒来的消息以及他主动要谈一谈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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