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在手中滋滋滋作响,女声神秘一笑。
“当然,杰希,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就行了,你可别被神父那个蠢货给骗了,他才是举办仪式的主使,你可都是看见了。”
杰希神色有些不解,“可是,他……”
“没什么可是了,他的死活对于我们就随便,现在,让我们前往顶楼吧。”
女声不在愿意说话,电流声再次消失。
“好的,我会的。”杰希将圣剑拿起,转头向楼梯方向。
没有接下来的剧情,画面又是变化,蔡再次回归到了杰希的身体,此刻,他更加确定了目前触发的剧情并不连贯。
蔡握着手上的短剑,看着那古朴的铜表面,更是明显能感受到一股力量,他也是感慨,的确这种外表更像是圣器,不对,换句话说,圣剑的作用不是救赎。
但别忘了,蔡可是注意到这把圣剑杀死怪物后的表现,杰希可是发生了性格上的变化。
如果不采取女声的建议,先来圣道院,蔡估计是拿了圣剑了,不过,所幸,他来到医院,竟然在下水道(一时兴起)发现了神父的银匕首。
与肮脏和黑暗的地下水道,却放着一把闪耀银光的匕首,这两者对比或许就是代表隐藏的真相。
至于蔡会不会使用圣剑,自然是不会,因为他对柜台上那名神像的意义也略有了解,忏悔室的责罚之象征、“谎言与欲望之使者”——是神手下堕落的大天使。
看完第五次的剧情,蔡略有所思。
“上一次,看见的杰希是先来的圣道院,而这一次,杰希倒是在来之前,先到了医院,也有可能不是,但无一例外他已经吞服了黑色胶囊,但胶囊给予的黑色眼睛,也是怪物们虽渴望的力量,我已经证实了这一点。呵呵,这么多谜题、暗示、细节,怎么说,这个考验不愧是绝望难度。”
因为被勾起真正兴趣,蔡兴奋的样子有点吓人。
舔了舔嘴角,蔡又是来到了第三层楼。
在这里,点放着火红的蜡烛,它们便是让空间充满光芒,可弥漫的清香也让他有点不太适应。
是光线,也就意味着有谁在这里。
咏读的圣歌回荡在空中,一名披着灰色帽子的信徒跪在地板上,一条条铁链捆缚在双腿,其尽头是一根钉着许多铁钉的木柱子。
铁钉很粗壮,每根铁钉都写上了名字,红色血液将柱子完全涂抹,宛如涌动血液的喷泉水柱。
蔡的脚步声很响,可信徒依旧埋着头低说着什么,他跪着的地面被长长的黑色地毯遮住,地毯上有着面孔窃笑和舞动,在表面钻来钻去。
突然,在蔡看见后,无一缩进了信徒的衣袍下。
蔡目睹这一切,他眉头皱起。
“请原谅仆人我,圣洁的神啊……”
“那些小孩,我并不是故意所使。是魔鬼!是魔鬼驱使我去干的!”
一阵阵低喃声越来越清晰,也声调逐渐提高。
最后变为歇斯底里的哭喊。
听着这声音,却令蔡浑身都像被什么狠狠刺入肌肤,剧痛和灼热感,给他带来像是受刑的人的苦痛。
掀开衣服,胸口上出现了一道道钉痕,蔡咬着牙,看见远处的信徒身体不断颤抖,他抬起步子,继续往前。
圣歌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串串童谣,还有小孩们欢笑的声音,嬉笑与拍手歌,却在耳中,是另一种味道。
信徒声音加快,颤巍巍地呐喊:“不不不,我的神请原谅我啊,将罪人我的恶赦免,我已经悔过了!啊!那些孩子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了!”
太折磨了,这些令信徒几乎发狂。
挂在腿上的铁链不断剧烈颤抖,歌谣一次次重复,木柱的血液颜色越发浓稠,钉子一根根砸落在地。
就在这种时候,背后的声音压住了一切。
“我可以帮你洗清罪孽,只要你想的话。”
是蔡,他现在的脸色难看到像掉进粪坑里的小鸡,跟溺屎差不多。
「是他,是他,那个持枪的男人……」
靠近信徒,心中涌动不自主杀意,但某种念头让蔡胜过了杰希身体的本能,甚至挺受住精神和肉体被钉子穿透的痛苦,可若不是果实,蔡根本到达不了这名信徒身后那么近的距离。
罪恶,这名信徒身上有前所未有的罪恶气息和在小镇改变前的执念,这让他的力量超越了树人,让靠近的人都不自在的害怕。
“你真的能救赎我吗?”信徒转过身,喃喃说道。
他的面孔被密密麻麻的伤疤给覆盖,完全被烫伤,虽被衣袍严实裹住,可在外的手掌展示究竟身体是承受什么惩罚,手臂被一把银色的长枪给贯穿,直达到心脏,时刻给信徒带来无止境痛苦和净化。
还隐约见到其口中,牙齿和舌头都被各种文字写满。
蔡看到这些,顿时明白了究竟该如何解决,尽管连银色长枪都无法杀死,可他却明白真正让这名信徒脱离悔意的方法。
没有拿出银色匕首,蔡反而是拿出来早握在手的短剑,并对信徒微微一笑:“是的,来吧,结束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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