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做我自己。”张芮斩钉截铁回道，虽然大姨妈折腾晕过去实在是不那么体面，但人生还是自己的好，至于重生……谁还没有一两件遗憾的事，只要还是自己，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了~
系统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解释：“本系统专为考察古代社会人文经济等发展开发，系统的收集内容为本时代的特殊产物，鉴于35世纪对遥远的古代社会并不熟悉，没有特定收集目标，宿主需自行摸索收集，进而由本系统扫描鉴定。”
收集什么都不知道？！张芮心下怀疑，一针见血的质疑道：“你该不会是什么实验装吧？”
“……”
系统没有出声，张芮立即get了这沉默中透出的隐含意义，无语：“你一个新手配我一个菜鸟，确定不是在开玩笑？”
“宿主不可妄自菲薄，既然被选中，也可称为天选之子，只要努力收集，必可走上人生巅峰，若是做的好，宿主留在研究所继续任职也是有可能的。”
“别给我戴高帽！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工作需要的是实际报酬，那些都是虚的。”张芮对此敬谢不敏，她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的，这种虚头巴脑的话就没必要听了，只是冷静的问：“收集任务先不说，你先说贾母发布的任务有什么限制吧？”
系统嘟嘟两声，回复：“第一，不可让本世界人发现并怀疑宿主的身份；第二，不可改变除贾府外本世界的大走向；第三，不可滥用权力刻意杀害本世界人生命。暂时只有这三条，若宿主有不符合要求的行为，系统有权利制止并给予惩罚。”
听到这里张芮点点头，规则并不过分也能理解，不过以贾母的身份地位，只要不是太崩坏，基本没什么人会怀疑到她身上的，所以这个限制其实几近于无了，但这个刻意伤害……高位者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底层人的命运吧？
而系统对于宿主的质疑，又无声了一会儿才回复：“只要在常理之内并且非宿主故意，系统会根据当时情况不判定违反规则。”
虽然张芮觉得每次她提问系统都没有直接回答有点儿奇怪，但她已经在非自己意愿的情况下来到了这个世界，实在也没什么能力反驳，只能坦然的开始休息养好贾母的身体，反正她梳理了贾母的记忆，也不是很担心会露馅。
贾母的年纪虽然在这里已经做了祖母，但在现代也不过是中年，正是年富力壮的时候，身体恢复的还算快，所以第二天她就已经可以坐起来。
一起来就听丫鬟说贾母的长孙贾瑚在外间，并没有其他人在，张芮被丫鬟扶起靠坐在床柱上，皱着眉让丫鬟带他过来，看到那小娃娃进来就问他：“瑚哥儿，怎么独你一人在这儿？不念书吗？”
贾瑚今年刚满四岁，但已经启蒙一年，颇为聪慧，张氏对他也是期待甚高，就连偏心眼儿的贾母再不喜欢大儿子，对这个长孙都疼的不行。
“回祖母，母亲说侍奉长辈是晚辈应做的，只是父亲母亲事务繁忙，所以孙儿要替父母在祖母跟前尽孝。”
小娃娃明明说话奶声奶气的还偏要一本正经的回复，张芮被萌出一脸血，正想对着他露出慈母笑，随即就发现自己根本就没办法控制自己脸上的表情，大惊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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